才兩個照面,陸戈居然打敗了名滿燕北的薛興林?
“不……不……不可能!”
傅博龍一手托著傷臂,失魂落魄一般先打破了沉默。
“薛先生,你不要緊吧?”
傅曉寒非常擔心,小心地問道。
“不……要緊。”
現在薛興林就感覺到全身經脈就像是被一段一段地封住,而凝練的真氣,強力沖擊阻滯的經脈,就像是想嘔吐,卻被人捏住脖子一樣,憋得難受無比。
“這位后生,如果說,我們可以談條件,你意下如何?”
傅曉寒清楚,現在形勢對自己這一邊不太有利,雖然自己和兒子的朋友,包括自己的四個保鏢,完全可以保護自己和兒子的安全,但如果可以談條件的話,還是和平解決最好。
“條件剛才我已經說過了,參與毆打我兄弟的人,一個人一條胳膊,外加四百萬賠償。”
陸戈冷冷地回應,他已經將兩位黃衣力士悄悄布置在傅家父子的身旁,以防萬一。
神塔空間內持續收取著對方每一個人的憤怒,并轉化為金色符文,陸戈不介意跟對方繼續耗下去。
“非要這樣嗎?”
傅曉寒的神情變得越發陰沉。
“換做我是你的話,當然知道沒必要這樣,但我的話已經說了出去,如果我做不到的話,豈不是顯得我沒種嗎?”
陸戈神情淡然,但所說的每一個字,都像是釘子,讓傅曉寒心里格外憤怒。
眼看著氣氛再次一觸即發,傅曉寒的手機突然進來一個電話,看來電號碼,是傅曉梅。
大姐這時候打來電話干什么?
傅曉寒用眼神示意四位保鏢保護自己的安全,接著他接起這個電話,壓低聲音說了幾句話,看表情,帶著詭異和微妙。
隨后他看向陸戈。
陸戈注意到傅曉寒的神情,猜到這個電話也許跟自己有關系。
傅曉寒匆忙地說了幾句之后,掛了電話,再次看著陸戈時的神情,已然有了一些深意。
“剛才你說你叫陸戈,是嗎?”
陸戈聽傅曉寒這樣問,心中隱約猜到了什么,點頭道: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陸戈。”
“你家在平南市,你父母一直在商場打工供養你和你妹妹?”
“怎么,查起戶口來了?”
“你別多想,我只想提醒你一下,如果你能做出讓步,這件事到此為止,也許以后你會慶幸你今天能做出正確的決定。”
“你是說,我也許會攀附上你們傅家,然后我就會鯉魚跳龍門了?”
陸戈的語氣,令傅曉寒一陣不悅,哼道:
“這又有什么不好嗎,你的家庭狀況我已經知道了,看你年紀輕輕就如此精才絕艷,不如你就此做我們傅家的客卿,這樣不但能幫你的家庭擺脫貧窮,你自己一身本事也有了用武之地,雙方皆大歡喜,你說呢?”
“爸,你這……”
傅博龍怎么也沒有料到,父親居然主動拉攏陸戈,那自己這條胳膊豈不是要白斷了?
傅曉寒朝傅博龍擺擺手,用眼神暗示,先不要著急,這里頭有事。
傅博龍自然是看得懂父親的眼神,馬上不說話了。
“咱們一碼歸一碼,我和傅家之間該有什么關系先放到一邊,現在先把我兄弟的事情解決了吧。”
陸戈說著,還扭頭看了看已經勉強坐起來的湯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