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三兄弟,傅曉松、傅曉柏、傅曉寒,分別有一個兒子,其中傅曉寒的兒子傅博龍最不成器,乃是燕北一大惡少,常人避之如瘟疫。
傅曉松的兒子傅博洛,修行生在大學畢業前達到凡品超凡武師這個記錄,就是他創造的,如今傅博洛已經加入乾綱地閣,前后才一年多時間,就從見習、實習到列兵三個臺階的飛躍,可以說是傅家第三代實力最強大的一位。
傅曉柏的兒子傅博銳,現在上大三,在大一新生大比時,就脫穎而出,位列新英榜。
先把傅博龍排除,傅博銳、傅博洛任何一位都夠現在的陸戈喝一壺了。
甚至陸戈的這些新同學們,全都用同情的目光看著陸戈。
得罪了傅家,前途堪憂啊。
“你們說完了嗎,說完了趕緊滾,不但占用我劉文昌的上課時間,還端著架子,等架子端不起來,就學狗叫,拿背后的主子嚇唬人,就問你上大學都學了一些什么。”
劉文昌狠狠瞪著張方。
因為張方也是劉文昌的學生,在劉文昌面前,他還不敢太過于放肆,垂著頭不說話,就連跟在他身后的系學生會的學生們,也都不敢和劉文昌正面對視。
“老劉,你這何必……”
劉旭東想和稀泥,卻又不知道該怎么說,噎了片刻后,方才垂頭喪氣地朝張方等學生們擺擺手。
“通知已經下達,沒有你們的事了,走吧,走吧……”
等陸旭東帶著幾位系學生會的學生離去之后,劉文昌先看了一眼時間,接著宣布下課,最后看著陸戈說道:
“你跟我來一下。”
學生在離開教室前,都看了陸戈一眼,神色有些復雜,仿佛等到再上劉文昌的課時,就見不到陸戈了。
“唉……”
魯培還嘆氣了,他真的非常看好這位自己進入大學之后,交下的第一位朋友,可此時看到朋友遇到麻煩,卻無能為力。
學生們下課后不是返回宿舍,就是準備趕往、圖書館或者別處教室,只有陸戈跟在劉文昌的身后,走出教室,直奔修行系的宿舍區而去。
難道我在威懾那個學術會裝逼犯時,不小心把自己的真實氣息暴露了?
陸戈一邊走一邊想。
此時他最擔心的就是這個。
真要是因為這個事情,劉文昌單獨把自己叫去,想要做什么?
是給自己一個教訓,還是查探自己身上是否有什么秘密?
……
總之不管做什么,單憑著道階強者爆發出來的氣勢,就足以令自己失去任何反抗能力。
可是如果趁著劉文昌還沒有爆發出他的實力之前,就立刻脫身,即使自己暫時安全了,但無疑會失去在燕園大學繼續求學的機會,弄不好還會被乾綱地閣列為嚴密監管甚至是通緝的對象,前途盡毀!
雖然,陸戈有信心,憑著神塔空間這個金手指,即使失去所有世俗意義的前途,仍可以走向人生巔峰,但說到底,但凡有好好發展的可能,自然是不希望事情搞成這樣。
“陸戈,坐下吧。”
劉文昌的住所,比陸戈的住所院落稍大一些,院中栽種著芍藥、刺玫、大麗花等等常見的多年生花卉,還專門開辟出一塊田地種植了幾樣草藥,院中央立著一個葡萄架,此時正值秋初,從藤蔓山垂下一嘟嚕一嘟嚕的半熟果實,泛著瑪瑙色的光澤,頗為招人喜歡。
“來來來,請坐,我這里特別簡陋,讓你這初來乍到的新人見笑了。”
劉文昌面帶笑容,將陸戈大領到葡萄架下。
葡萄架下安放著石頭桌椅,倆人上坐下后,即有保姆送來剛剛沖泡好的茶水。
“你第一次來我這里,沒什么好招待的,品品這茶,極品大紅袍,出產這種茶葉的茶樹,全國只有三株,對了,再嘗嘗我親手栽種的葡萄,一點兒農藥都沒有使用,摘下來就能吃。”
劉文昌就像是一位慈祥的長者,招待初次上門的自家小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