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喲……”
曹云歡痛得大叫。
手腕在陸戈一抓之下斷了。
“你敢傷了曹大少……”
曹云歡的跟班們可都炸毛了,一涌而上準備動手。
“滾!”
陸戈猛地瞪起眼睛,伴隨著雙眼之中的殺意凌厲,強烈的氣血波動,令所有曹云歡的跟班們心底陣陣發毛,僵立不動,眼睜睜看著陸戈領著趙玨雅揚長而去。
“唉……”
魯培看著曹云歡和幾位跟班慘兮兮的樣子,很是同情地搖搖頭。
其他一眾男女同學們也都沒把這件事放在心里,對于修行系的學生來講,這種事真的沒什么,況且錯不在陸戈,即使追究起來,也只能是曹云歡吃虧。
“有種的你留下名姓。”
曹云歡左手托起受傷的右手手腕,沖著陸戈的背影嚷嚷道。
可是陸戈領著趙玨雅已經走遠,根本不理會曹云歡的叫喊。
“曹少,要不我們現在趕緊去醫院,把您的手腕接上吧。”
一位跟班覺得曹云歡的樣子實在可憐,尤其是那副表情,看著都疼。
“滾,老子花著錢養你們有什么用,瑪德,只會看著我被人打,一個個都嚇成這個德性。”
曹云歡忍著疼,抬腿踢了跟他說話的那位跟班一腳。
其他跟班紛紛慚愧地低下頭去。
“曹少,剛才那些學生,好像是修行系的。”
挨了一腳的這位跟班,顧不上被踢痛了的屁股,可憐兮兮地跟曹云歡說道。
“那你怎么不早提醒我!”
曹云歡又給了他一腳。
這位跟班哭了。
我又不是修行者,哪里能夠輕易看出他們是修行系的呢。
“曹少,快讓開,傅少往這邊來了。”
另外一位跟班小聲提醒曹云歡。
“嘎……”
曹云歡正發著脾氣,聽到手下小弟的提醒后,來了個急剎車,默不作聲地往后退了幾步,將必經之路讓出來。
傅少是誰,他當然清楚。
燕北傅家的傅博龍。
他被陸戈逼著自斷一臂后,一直到今天心情終于好了一些。
在陸戈的逼迫下不得不自斷的右臂,此時骨頭已經接好,用三角帶吊住,加上傅家供奉薛興林提供的療傷丹藥、還有燕北名醫劉合璧的玄門鬼針聯手治療,恢復得很好,只要再有一個月,就能夠取下三角帶,并重新練習武技了。
“咦,這不是小曹嗎,你怎么在這里?”
傅博龍遠遠看到曹云歡和他的那幾個跟班,站在道旁恭候著,走上前去,抬起左手,拍拍曹云歡的肩膀。
別看曹云歡好像很拽的樣子,實則他父親只是傅曉寒的公司一位副董,年收入不超過五千萬,在傅家面前,只是一條掀不起什么風浪的泥鰍,因此曹云歡在傅博龍面前,就像個孫子似的。
曹云歡眼珠一轉,隨即表情一苦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