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玨雅……最近沒多跟曹云歡聯絡一下感情?我可沒少幫你們啊,這年頭能一心一意對待自己喜歡的女生的男人,不多呢。”
張方一看認識,是趙玨雅,一下子客氣了三分,還提到趙玨雅的追求者曹云歡,好像他就是一個功不可沒的大媒人似的。
“誰跟那種二世祖多聯絡?要是這種人是一心一意對待自己喜歡的女人的好人,那這世上,就沒好男人了。”
連趙玨雅這種落落大方的淑女,都忍不住朝張方猛翻白眼兒。
她記得,這個張方的確在曹云歡的身邊出現過。
對這一點,趙玨雅是明白的。
大學其實就是一個小社會,學生會的學生們除了要搞好和老師、行政領導之間的關系,往往和這些富家子走的比較近,就是為了在畢業前鋪好高質量人脈,畢業后減少發展的阻力。
但趙玨雅很反感蠅營狗茍,尤其是反感這種拉皮條式的討好,簡直沒有了底線,而現在不留神被張方惡心到了。
“朋友,如果你真的跟那個曹云歡混的,那我敢肯定這兩天你沒和他聯系,不知道在他的身上發生了什么,不過沒關系,你可以自己去問他,或者向別人打聽一下,問問曹云歡,還敢不敢對我的弟妹動心思了。”
王文利看著張方直搖頭。
在中南大學,類似張方這種長于鉆營的人,王文利也見過不少,但他平時只是醉心提升修行,從不理會這些事情。
而現在他也忍不住站出幫陸戈說句話。
“曹云歡怎么了?”
張方不由得一愣。
沒人回答張方,都在用自己的表情告訴張方,你自己去問曹云歡吧。
張方眼珠一轉,對于他來說,曹云歡只是一個跳板,他主要是想通過曹云歡認識傅博龍或者傅博銳,這個陸戈能讓曹云歡吃癟,莫非陸戈也有了不得的背景?
不會,自己事先已經利用學生會職權,將陸戈的出身背景都弄清楚了,他出身于地處偏遠的羅云省一個三線城市的普通家庭,這一點是不會錯的。
張方想到這里,剛剛懸起來的心重新落回肚子里,他想到,陸戈肯定是仗著自己的拳頭硬,把曹云歡揍了,殊不知曹云歡的父親,就在燕北傅家的集團公司擔任高層職務,你打了曹云歡,就等于說打了曹云歡老子的臉,打了曹云歡老子的臉,就等于打了燕北傅家的臉,燕北傅家會罷休嗎?
想通了這些,張方的心情頓時好了許多,一臉無所謂,對陸戈說道:
“你和曹云歡之間發生了什么事,我暫時沒興趣知道,魯培的休息時間結束了,別忘了我們的賭約。”
張方說著一指體育場中央。
裁判員已經登臺,用手勢示意守擂選手上場。
“魯培,記住我的話。”
在魯培準備上場前,陸戈再度囑咐他。
“我都記住了,放心好了,我保證不會讓你丟了面子。”
魯培說著,還挑釁一般地看了張方一眼。
張方的臉上,露出一絲充滿陰謀味道的笑容。
他知道下一個準備攻擂的選手是誰,而且他很清楚這位選手的實力,絕非魯培這個大一新生所能比,因此,他認為自己不會輸掉這個賭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