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先生,實在抱歉,打擾您和夫人的雅興……”
薛興林從離著陸戈所在卡座不遠的一處散座站起來,快步地走到陸戈身旁,不住地點頭哈腰。
“請坐吧。”
陸戈也不糾正薛興林的話,還倒了一杯水推到薛興林的面前。
“這可怎么使得……”
薛興林受寵若驚一般,雙手鄭重地接過杯子。
“陸先生,不如我來做東,我們換個地方說話。”
可能是餐館內的閑雜人較多,薛興林覺得說話有些不方便。
陸戈搖了搖頭。
他現在沒有什么心情換飯店,并且他猜到薛興林肯定是來告訴他關于梁永勝的情況的。
“我委托你的事情辦怎么樣,現在就告訴我吧,或者,你直接帶梁永勝見我,或者帶我去見梁永勝。”
薛興林頓了一下說道:
“陸先生,梁永勝畢竟是傅家的人,我得斗膽先問一問,您打算把他怎么樣?”
陸戈只是淡淡地說道:
“那就要看看他在我的面前是不是老實。”
雖然是很平淡的一句話,薛興林卻能感受到淡淡的殺意,他心里有些后悔幫陸戈辦這件事了。
不過對于薛興林來說,也沒有什么更好的選擇。
反正無論是陸戈也好,還是傅家也罷,哪頭他都得罪不起。
“要不……我先給您帶路,然后您自己去見梁永勝吧,希望陸先生別讓我老薛太為難了。”
“可以。”
……
半個小時后,陸戈乘坐薛興林的私家車來到燕北傅氏企業集團下屬的一家貿易公司附近,開車的正是薛興林的兒子薛陽平。
相對于薛興林,薛陽平如今對陸戈比對他老子還要崇敬。
沒辦法,誰讓陸戈幫薛家父子來解決了家傳功法的缺陷,令薛陽平的實力增長速度連他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
原來薛陽平是凡階入品,如今快完成易骨三期,還差半步就達到凡品了,這對于薛陽平來說,簡直連想都不敢想。
依照他的看法,犯不著為了一年幾十萬微薄待遇,面對頤指氣使的傅家忍氣吞聲,直接把屁股坐在陸戈這邊就好了,有陸戈撐腰,還愁薛家不會興起!
“陸先生,要不我陪您上去,畢竟您對這里不熟悉。”
薛陽平先下車,在親手為陸戈開車門的同時,主動說道。
薛興林朝薛陽平一連遞了好幾個眼色,都被薛陽平無視。
“不必了,畢竟,傅家付給薛供奉的薪酬,不賺白不賺,我可不會替傅家省錢。”
陸戈半開玩笑地拍拍薛陽平的肩膀,然后朝梁永勝的公司所在大廈走去。
按照陸戈和薛家父子倆的約定,薛陽平在陸戈下車后,就把車開走,免得有人發現。
“這位先生,請問您有什么事?”
公司門口由兩位身強力壯的保安把守,不但外人想進入公司,一定要實現預約,連公司職員進出大廈,都要被查驗工作證。
陸戈這一到門前,就被這兩位保安攔住。
雖然說話很客氣,但從兩位保安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們的不屑。
也難怪,學生模樣的陸戈,很容易讓人以為,他是來公司求兼職的,這種情況的,兩位保安一天不知道要接待多少。
公司是傅氏企業集團旗下效益最好的公司之一,工資待遇不錯,哪怕公司的一個清掃員,每月都得達到五千上下。
但正因為如此,這公司就是你想進就能進的?
“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