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舊憑借著快速的身法,離開原地,出現在紫悠背后。
紫悠早知道他會有這一手,靈力外放,靈敏度調到最大,感知到背后的危險后,腳下長出木凳,她則借力猛的燈腳來了一個騰空前越,空中再生出木柱,借力轉體,回首時右手揮出柔然的長刺,向破曉攻去。
這一切都一氣呵成,拉開距離的同時,發起攻擊。
她像一只火紅的狐貍,在空中騰挪。紫悠從未與人近身打過架,這是第一次,她沒有想到自己下意識的反應,竟然能如行云流水的流暢。就是第一次,動作有些生澀,在空中轉體時,也被一種奇妙的感覺震驚了。
仿佛中,她覺得自己真的融入進了這異世。她能隨時使用靈力召喚出木質武器,那木元素就像是自己隱藏的身體一樣,像手像腳像身體的每一部分,只要她想用,就會毫無阻礙的出現,靈巧敏捷,沒有絲毫阻滯。紫悠沒有想到自己能如此敏捷的使用自己的能力,更沒有想到她能做出在空中翻騰轉體的高難度動作。
若是在前世,那是在能奪冠的體育運動員才能辦到的事。
所以,紫悠落地后,心似乎也安定了,她真的變了。
有時候,只有自己的身體迸發出無與倫比,超乎尋常的力量時,人才會意識到自己的強大,才會認識到自身的不同。對自我的認同,總會發生在對自己的的重新認識上。不論是變強,還是生病臥床。
生命,能力,大部分時候,大腦總是滯后于身體。
腳踏實地的時候,紫悠的雙眼里的驚喜和悸動也被沉穩取代。
她已經不是過去的她了,她是異世的戰士,也是木靈力的操控者。她是神木的主人,也是黑色泥潭中還開花的蓮子。
用避難所的力量不是她想要的,那不公平。紫悠想要用自己的力量,讓破曉誠服。
然而異世的打臉,比現實更快更痛。
紫悠得意的長刺攻擊落空了,下一瞬,破曉已在她眼前。即便是她全力用木頭防御,還同時在破曉的胸前脖頸要命的地方馬上進攻,可她的臉,不,拳頭對準了她已經召喚出的木質遁甲,她的胸口依舊受到了重創。
是的,破曉一拳打破了紫悠胸前的防御。可見他的拳頭有多硬。
木甲被打穿了,紫悠的胸口遭受重擊,被擊飛出去。
下一秒,破曉出現在倒飛了十米遠的紫悠身前,雖然他的拳頭,胸口,鮮血淋漓。
又是一拳,拳頭落在她的鼻尖,卻停住了,拳風的狂躁將她的凌亂發絲如無力的花朵般綻開。
紫悠已經耗盡了靈力,沒有力氣再反擊。
她只是雙眼中還帶著永不屈服的斗志和直面痛苦的勇氣。
adquo你太弱了。ardquo破曉開口道,盯著她的眼神仿佛在說這句話是他對某個物品品質的最終鑒定。
紫悠抹掉嘴角的血跡,站起來,倔強的穩住胸口的疼痛,道adquo你也流血了,不是嗎ardquo
adquo唐鈺去哪里了到底發生了什么事ardquo紫悠問。
adquo不能說。ardquo
adquo好,那你不說他去的地方,告訴我有多遠,有沒有危險,什么時候回來,這些總可以吧ardquo紫悠無奈的旁敲側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