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房之樂難以說盡,雖然現在林清寒懷著孕,不能和王軒有深入的交流,但兩人的恩愛甜蜜程度絲毫沒有減少。
其實本來就是這樣,這是真正的愛,而不是欲。
當然,每天對著這樣一個大美妞,王軒作為正常男性難免會有意動的時候,林清寒不能與他交合,卻可以用些其他的方法平息那些動起的意。
武力威嚇當然是最管用的,但也是被王軒反對得最激烈的,他只是想想而已,又根本沒做什么,念頭剛起就被林清寒一頓暴打,還美其名曰說是把罪惡滅殺在萌芽中,王盟主真是氣得頭上生煙。
都怪那該死的炁,偏偏給了林清寒能窺探他心中所想的能力,什么念頭都瞞不過她。
為了避免挨揍,王軒專門向一些佛門修士請教過,如何在一段時間內做到對美色無動于衷。
他們回答很直接,無雞自然無欲。
王軒開懷大笑,宣布今年發給佛門的靈石減少一半。
林清寒得知后,笑得險些肚痛,狠狠白了王軒好幾次。
王軒無話可說,他與林清寒感情這樣濃,平日接觸又是那樣親密,他又沒練辟邪劍法,怎么可能做到有雞且無欲。
林清寒不管,依然是用武力鎮壓。
后來,在王軒奸詐笑聲中,終于是有了其他解決方法,林清寒那一雙穿著白色布襪的美足,一段時間內都很勞累。
師父的腳,阿軒的寶
林清寒當然是沒少說他輕薄,這樣的事情都想得出。
王軒神秘一笑,聲稱以后還有更多的輕薄。
當然,這是只有他們小夫妻兩個自己知道的事情,其他人,現在還是在苦等著寶寶出世之時。
仿佛是那善解人意的胎兒實在不愿再吊所有人胃口,在十二月月初的一天,這注定要成為團寵的小人兒,終于是出來了。
“你這做法不對,這線應該從這里過,結是這么打的,怎么這么笨,哎呀”
寢殿內,王軒被一腳踹下大床,依舊坐在床上的林清寒神色依舊,繼續著手中的針線活。
她是在為即將出生的寶寶做衣服,雖然別人送的衣服已經堆成了山,但那又哪里比得上親父母做的,這當然是件很有意義的事情,可似乎是因為懷孕影響了腦中思緒,讓一向的她在這件事情上不是很擅長。
跟著湊熱鬧的王軒反而比她掌握得更快,在旁邊做指點,得意忘形嘴一瓢,立即挨了一腳。
王軒覺得這女人真是不可理喻,明明自己說的是對的,還踹自己,真當他王軒不打老婆么
氣勢洶洶站起,王軒正要直撲林清寒而去,一抹銀光驟然在眼前閃過,正是那縫衣針。
“”
王軒默默坐到床上,輕握住林清寒雙手,聲音與目光都溫柔體貼到極致“一邊做衣還要一邊打人,師父肯定很累,我很心疼。”
林清寒哭笑不得,覺得他這變臉的本事遠比殺人還要強。
王軒給了林清寒一個大白眼,坐在一邊,幫著理線。
剛要開口說話,丹田中卻突然傳出一股顫動之感,是無比熟悉的感覺。
“神樹”
王軒精神一振,永生神樹平日里很低調,一旦生出顫動就是有要事發生,現在并無敵人,也無生機源頭,神樹震顫,是何寓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