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許攸許子遠,還真是記仇。不過袁紹不怎么在意這個事情,甚至根本就是表面上做一些功夫就好了,實際上并不想讓手下的這些人好的就像是穿同一條褲子似的。
上位者,當明平衡之道也。
漢靈帝剛開始的時候也是想做一番事情的,比如收攏各地的軍權,建立中央的直屬軍隊等等,但是最后還是被迫落得一個無能的名頭,除了策略上有些后置之外,更重要的是沒有平衡好各個派系,導致宦官眾一頭獨大
這個教訓,袁紹很是深刻,因此,對于現在冀州來,他也在盡可能的平衡,冀州人要用,又不能全用,豫州人么也是如此,這樣一來,袁紹自身的重要性才能體現得出來,才能掌控住全部的權力。
不過現在先拋開冀州和豫州人之間矛盾的問題,袁紹覺得似乎現在這個斐潛是不是擴張得太快了這樣的速度,搞不好會成為一個威脅啊,冀州雖好,但是一馬平川,屬于四戰之地
許攸觀察著袁紹的神色,不由得眨了眨眼皮。
對于斐潛這個人,許攸還是比較滿意的,至少對于斐潛送來的一些土特產比較的滿意,這才多長的時間,已經到手了一對玉馬,一個琉璃大瓶,至于那還有一些散亂的金環玉玨就不了
像這樣的人怎樣也會比張揚那個傻子好吧
更重要的是,許攸在內心當中根本不認為斐潛會成為袁紹的威脅,就算斐潛現在取得了上黨,又能如何
上黨一郡之地,再加上那個不著調的上郡,還是在并州那種苦寒之地,這有什么好擔心的
不過既然袁紹有這方面的憂慮,許攸自然也直言犯上,便道“昔日衛侯欲以二卵棄干城,子思對曰應取長去短也。當下之局與戰國何異,明公身為人主,何懼爪牙之利乎”
袁紹點點頭,沒有話。這個子思勸衛侯的典故他當然知道,不過他主要擔心的是這個斐潛會成為袁術的助力,如果將來相爭之時,從自己的側翼殺出
最近袁術的手下頻頻出使,搞得袁紹這心里有些發慌,據連烏桓人也接待了袁術的使節,烏桓人還宣稱不清楚,還以為都是袁紹的人,都是舉著“袁”字的旗幟,他們又不認得誰是誰,還在奇怪為何袁紹要派兩次人來,這真讓袁紹很是無語。
盤算了一下,袁紹覺得現在袁術的架子搭建的太大了,如果斐潛再被袁術爭取過去,搞不好自己就腹背受敵了,這個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許攸看著袁紹,仔細揣摩著袁紹的心思,發現自己方才的那一番話似乎并沒有到點子上,沉吟片刻,忽然有點明白了,便試探的道“明公若是不欲干將落于鄰國攸倒有一計”
袁紹眼睛一亮,道“子遠請講。”
許攸這下子心里有數了,便道“明公所慮,無非南楚也。既有干將在側,不妨表其為上黨太守,授之印信,以得其心;令命河內王提兵屯于侯馬,以防其變”
許攸晃著腦袋,捋著胡子,慢悠悠的道“如此一來,斐于上黨,楊于太原,一山難容二虎,彈丸之地必然相爭楊強,可暗助于斐,斐勝,可略資于楊,斐、楊二人相爭不下,定無暇他顧,明公自可因勢而取,決斷二人生死,易如反掌爾。”
袁紹哈哈大笑,撫掌而道“子遠妙計便依汝言”當即令人承制了一封詔書,蓋上了車騎將軍的大印,然后便差人送往上黨
反正這個事情袁紹也是業務熟練,話他自己現在的那個車騎將軍都還沒有得到朝廷的正式認可,換句話,他的車騎將軍的大印,就跟后世那滿世界的蘿卜章不相上下。
只不過現在山東集團的士族子弟也不太在乎到底是蘿卜章還是朝廷印,只是需要這樣的一個名號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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