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很多時候都是輕描淡寫的端著,然后一邊交談,一邊輕輕搖晃,差不多了便可以口啜飲,細品茶湯。
至于喝茶湯的時候發出聲音,這個倒是沒有特別的要求,只是不能太過于夸張和大聲就可以了,就像是吃飯吧唧嘴,有的人聲音,所以就算是吧唧起來也不會引起多少反感,但是有人聲音極大,伴隨著吧唧聲還有各種飯粒的碎末飛濺,這個
斐潛看著這個輔義都尉浮云托著茶碗的動作,眉毛微微挑起一點點,道“都尉名為浮云是名,或是號”
至于這個的都尉什么的,斐潛倒是沒有什么在意。這個雜號都尉多半是張燕分封的,跟平難中郎將一樣,屬于那種毫無實際價值的頭銜,像這樣的雜號都尉,在正規軍制中甚至連一個普通曲長都不如
浮云欲站起回話,卻被斐潛所制止,讓其坐著,于是便拱手謝過,然后道“黑山之上,皆用名號也。”
這么來,浮云這個名字也算是個代號而已了。
嗯,浮云。
這名字,要是放到后世,那些文藝女青年恐怕是浮想聯翩,坦坦得不行
斐潛點點頭,實在的,這些人未必全部都沒有名字,而是不敢用或者是不愿意用,從賊這種行為,在這個時代,還是非常讓人不屑的事情,尤其是對于士族來。
因此拋棄隱藏原先的姓氏,只用名號,也就是一種比較正常的做法了。不過幾人浮云沒有想要報出原來姓名的意思,斐潛也自然不便動問。
斐潛看著浮云進退有度,應答的時候也符合規范,心中大概也就知道這個浮云原先未必只是一個農夫出身,想必也是一個家族的子弟,只不過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流落到了黑山,成為了黃巾賊當中的一員。
“不知都尉如何跟隨平難將軍”斐潛問道。
“中平四年,鮮卑集結南下”浮云倒也沒有隱瞞,就將因為胡人南下,家園被毀,然后和逃難的民眾一起,最后便到了黑山的經歷講了一遍。
“原來如此。”斐潛一邊聽著,一邊看著浮云的神情,推測著真假。家族被驅逐,田園被毀滅,這個事情對于任何人來都是一件痛苦的回憶。雖然浮云都尉講的時候聲音依舊是很平靜,但是在眼眸之中還是流露出難以抑制的悲傷。
“逝者已矣,生者如斯。”斐潛也只能這樣勸慰了,畢竟不是當事者,再多花哨的言語也都是蒼白的。
浮云拱拱手,道“多謝中郎。”
沉默了一會兒,斐潛道“不知平難將軍尋吾可有何事”
“聞中郎御上黨,特來相賀。”
哦特來相賀斐潛有些啼笑皆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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