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點頭應是,然后站起身來又施了一禮,便出了司徒府衙的大堂。
王允望了呂布的背影一眼,面無表情的又轉回了目光。
斐潛是對應西涼叛軍的一步棋,呂布也是一步棋,這都是擺在臺面上的,但是王允還有一步棋,卻已經是暗地里已經是落子了
狡兔尤有三窟,更何況要應付當下這個詭秘的局面
自然是要多準備一些才是
“什么陰山已復欲調護匈中郎之軍回朝”
聽到了了這個消息的楊彪,正把玩著玉如意的手不由得一松,晶瑩剔透的玉如意“鐺”的一聲落到了桌案上,彈跳了一下又摔落了地上,幸好地面上是在木板上墊了一層厚厚的皮毛,方不至于斷裂當場。
楊彪卻根本顧不得這個心愛的把玩之物了,心中只剩下一個念頭盤旋而出,陰山那群鮮卑奴是泥捏土做的不成,竟然如此不堪一擊
楊彪雖然不曾領軍,但是多少也懂得一些兵事,知道這些在邊疆上的胡人,各個茹毛飲血,著實野蠻無比,加上自小就于馬背之上輾轉騰挪,這騎術比起漢人來高超出不是一點半點,若說是抵御住鮮卑南下劫掠,就已經是相當不錯的戰績了,而現在居然說是收復了陰山
再度封狼居胥
這,這怎么可能
趙溫再度點點頭,然后說道“某也覺得此事蹊蹺,莫非是其故布疑陣”
楊彪負著手,來來回回走了兩圈,才站定,搖了搖頭說道“此等大事,定不可妄言陰山恐真復矣”
復不復陰山,楊彪其實一點都不關心,也根本不在意,封狼居胥的名頭是不錯,挺好聽的,但是那個獲得此殊榮的人呢
得了潑天之功,還需要能承擔起著么大的功勛的肩膀才行
否則曇花一現,再過兩年且再回頭看看,還不是落得一個雨打風吹去
只是這當下,若是護匈中郎真的領軍南下,挾勝利之威,此等軍勢斷然是不好處理啊
楊彪“忽”的一聲轉過身來,盯住了趙溫,說道“子柔,如今箭在弦上某且問一句,汝可有膽往東走上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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