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在考試中過去得飛快,季晚筆一直不停,寫到后面時手都酸了,也還是沒舍得用一秒休息一下。
考試結束,老師讓所有人放下手中的筆,安靜坐在位置上等待著老師把試卷收上去。
季晚將筆裝進筆袋,用手按了按有些發酸的脖子,抬抬頭活動一下脖子的骨頭。
然而一抬頭,季晚就看見坐在他前面的那個oga趴在桌子上,露出的后頸和耳根皮膚都泛著粉色,似乎還在微微顫抖。
曾經學過的生理知識浮現在腦海中,一個名詞蹦了出來。
oga的發情期。
這個念頭一經閃過,季晚立刻站起來要叫老師。可他到底遲了一步,甜美的oga信息素香氣在空氣中彌漫,oga的尖叫與aha的驚呼響起,淹沒了他的聲音。
監考老們師注意到異常,oga和beta老師迅速拿著抑制劑大步走過來,而aha老師則快速給自己扎了一針后,疏散其他人。
“aha,所有aha考生,立刻離開這里”aha老師攔住一個看起來快要克制不住自己的考生,將他大力的往外推。
aha老師大聲吼“aha考生先走,往左邊走,oga考生出門后向右不要聚在一起beta不要著急往外沖,先給其他兩個性別讓路他們離開了你們再走”
絕大多數人身上都帶著信息素隔離噴霧,一邊噴一邊往外跑,噴過幾次后又用手捂住自己的鼻子和腺體,最大可能的減少對信息素的感應。
季晚感到了焦急,不知道封進有沒有帶隔離噴霧,他好像就很少見封進用這個東西。
不管了,希望封進能順利離開,如果封進也忍不住,那他只能盡自己最大的努力把封進給拖走。
季晚站著不動給其他ao留出離開的路,同時用眼神搜尋封進的身影,希望不要在附近看到封進。
可事情總是事與愿違,有一個人逆著朝門口涌動的人流方向往這邊走來,季晚定睛一看,那正是封進。
封進整個人面無表情,哪怕被人流撞到時也毫無波動,他的眼睛看著這邊,看似波瀾不驚,卻猶如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隱藏著巨大的危險。
他們之間的距離不算近,季晚甚至產生了封進不是在看那個發情中的oga,而是在看他的錯覺。
aha老師看見了封進,喊道“那個同學,不要再繼續向這邊走轉頭,聽見沒有,轉頭”
封進聽見了那聲音,可封進根本不為所動。
aha老師一瞪眼,眼看著就要發怒,季晚急忙上前“老師,他是我朋友,我去攔著他”
aha老師看季晚一眼,季晚也顧不得太多,轉頭跑向封進。
他絕對不能讓封進靠近那個oga,不能讓封進清醒過來后發現自己做出了這樣的事。
阻止封進會很難嗎肯定會,兩個他都不夠封進打的,只希望封進能看在他們的友誼上對他手下留情。
季晚離得近了,他要伸手去抓封進的胳膊,可手還沒碰到封進,就被封進反手拽住。
一雙大手直接捂住了他的鼻子和后頸腺體,封進干脆利落的轉身,將他按在懷里,拖著往外走。
封進掌心里還有寫試卷時留下的筆墨氣息,蓋住了季晚的大半張臉。季晚整個人被夾著,快速被帶離這個充滿了信息素的地方。
季晚瞪大眼,想不明白事情為什么突然會變成這樣。
他是beta,又感受不到信息素,封進捂住他干什么
季晚想要掙脫,然而他越掙扎封進捂得越緊,季晚無奈,只好安靜下來,同時伸出一只手幫封進捂住后頸的腺體,加快前往安全點的腳步。
季晚在摸他的腺體。
這個認知讓封進渾身發顫,他深吸一口氣,空氣中香甜的信息素不能占據他一絲心神他尚且不滿足于如今現狀,恨不得再長十只手,每一只都貼在季晚身上,又怎么舍得分出半點注意力給其他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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