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ber皺了皺眉,在腦海之中想著關于拜倫阿德拉這個名字的歷史。但是在記憶中翻遍神話傳說,歷史文獻他都沒有想到和這個名字能對應的上的人物。
“這個名字我倒是陌生的很。”
反正先天已經身處弱勢,既然對方擺出了愿意交談的姿態,那saber就完全不會執意去進行戰斗。
從者的魔力來源于御主,而衛宮這個御主甚至連能夠給saber的魔力都沒有多少。沒有足夠的魔力,那么就無法去催動強大的寶具,更無法快速的恢復傷勢。
從這一點來說,衛宮士郎確實并不是很合格。
“你當然不會聽過我的名字,不過我相信你以后會記住它的。”
拜倫聳了聳肩,然后終于把目光投向了衛宮士郎,“衛宮士郎,你到現在為止都還沒能下定戰斗的決心吧”
衛宮士郎聽到拜倫的話沉默了兩秒鐘,最后還是點了點頭,“確實是這樣,一定要戰斗什么的這我沒辦法去接受”
遠坂凜一聽拜倫提起這個,瞬間警惕了起來,“你問這個做什么”
拜倫站起身來走到衛宮士郎的旁邊,指了指他衣服上撕開的口子和暗紅色的血跡,“看看這個吧,必須要戰斗,否則就會死。這不是小孩子的過家家,學生們的游戲,而是別人殺死你亦或是你殺死別人的戰爭”
“這”
本就不是很堅定的衛宮此刻更為的動搖,saber同樣站起身來,“你想要表達什么”
“衛宮,想不想要原來平靜的生活”拜倫笑道,“沒有圣杯,沒有從者,沒有殺與被殺。你依舊過著原本平凡的校園生活,樂于助人,做一個自己的英雄”
指著衛宮的心臟,“奇跡只有一次,下一次被殺你打算如何活過來呢”
沒人愿意死亡,尤其是一個死過一次的人。在真正作為御主準備參與圣杯戰爭之前,衛宮妥協了,“我要怎么做”
“衛宮同學”
“士郎”
拜倫鼓了鼓掌,“很好,這樣就有的談了。想必遠坂凜已經給你講過令咒是一個什么東西了吧”
衛宮看著自己手背上的印記,“能夠強制命令英靈的強大魔術,只有三次使用機會”
“沒錯。”拜倫點了點頭,“令咒的魔力來自于六十年蓄滿一次的大圣杯,而他的效用就是用來約束從者。但事實上他還有另外一個作用。”
拜倫指了指衛宮,又指了指自己,“可以消耗令咒進行御主身份的轉換這是切實可行的,據我所知,ncer的御主就早已經換了一個人了”
遠坂凜快速的搖了搖頭,“不可以,這種行為是違背了圣杯戰爭規則的而且而且”
拜倫眼神瞥過去,一瞬間來自四環層次的精神威壓順著目光一下子按在了遠坂凜的頭上。
拜倫如今的實力完全不會下于一般的英靈,而這樣的實力自然不是遠坂凜這個高中生魔術師能夠抵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