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倫也輕咳了一聲,然后撣了撣衣服,從容不迫的站到了講臺后面。
環視一圈,道格拉斯嗯,不出所料,霍奇森,這小胖子來聽我的課了阿瑟
拜倫死死的盯著阿瑟,那猶如實質的殺氣直接堵住了后者的嘴。
拜倫不在乎講的好不好,但是他討厭尷尬,如果真的讓阿瑟在這種場合下做出什么煩人的舉動的話,拜倫真的拿不準自己會不會當場干掉他來泄憤。
所以這個嘴臭的家伙還是保持閉嘴的好。
目光離開阿瑟,拜倫拿出從圖書館里面順出來的冰屬性魔法通解,翻開了第一頁,
“我沒給被人講過課,也不知道這玩意要怎么講與其讓我無聊的念書給你們聽,咱們不妨做點有趣的事夏爾薇。”
夏爾薇聽到拜倫叫他,如之前拜倫交代的那樣抬起了一只手,一艘栩栩如生的小號冰船慢慢出現在了手中。
“魔法在我們的固有認知里都是拿來破壞什么的,但是有沒有誰會去那他進行一些創造”
拜倫將那艘小小的冰船用精神力牽引到身前,然后開口道,
“你們中間肯定有人想到了負責建造皇庭和法師塔的建筑法師,并從心底鄙視他們,但我肯定的告訴你們,比起魔法的細微操作能力,你們比之差遠了”
道格拉斯聽著拜倫在講臺上侃侃而談,時不時的讓夏爾薇制造幾個樣例出來,不由得覺得有些好笑。
拜倫講的所有內容都是他的觀點,被拜倫拿來當教參的那本書是他三十年前寫的草案,因為得不到主流施法者的認可所以就草草的扔進了圖書館。
能在今時今日被翻出來,說起來也是一種緣分。這種邊緣化的書沒有拜倫的話早就消失在道格拉斯的回憶里面了。三十年的時間跨度足夠抹消太多的東西。
這堂課怎么說呢,水準之上,但要問有沒有什么特別出彩的地方,答案是沒有。
很多學生臉上都露出了明顯的失望,但道格拉斯沒有。趁著間休的幾分鐘,道格拉斯走過去和拜倫打了個招呼,
“停下對阿瑟的壓制吧阿德拉爵士,他不會在這個場合下搗亂的。畢竟這也屬于兩位五環施法者先驅的公開會面,他不會不識趣。”
“你過來不會是就為了和我說這個吧”
拜倫戲謔的看著道格拉斯,“我到這里的時間也不短了,如果有的事情你下定不了決心的話我不介意幫你一把”
“石碑在圖書館地下三層,只有亞爾曼家族的血脈才能夠開啟對應通道的大門。”
道格拉斯亞爾曼打斷了拜倫的話直接開口道,“上完這節課我就帶著你去那個女娃娃也帶著吧,那種舉重若輕的施法手段即便是我也不得不稱道一聲,你的妻子”
“噗”
拜倫險些被自己的口水嗆到,“瞎說什么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