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其他的獸人,這個獸人之腦的外貌形象要更為符合人類的審美觀一點。
他的面貌俊朗,身材勻稱,仿佛每一塊肌肉都恰到好處。神性成為了他的外衣,在他的皮膚上留下繁雜而玄奧的花紋,通體上下就只有那雙眼睛流露著邪惡的味道。
“意外意外有人能摧毀那個大家伙”
“不我一直以為先到這里來的會是某一條龍。”
拜倫撇了撇嘴,僅僅盯著面前這個戰爭的始作俑者,“如果真要說意外的話,我應該更意外一點才對。作為一個獸人你居然能夠做到這種程度,我不知道該高看你一眼還是狠狠的貶低你把人的信仰作為工具,用來抽取世界的能量來制造荒蕪。世界對這種惡意報以詛咒,而作為詛咒的黑油卻成為了你的助力”
獸人之腦鼓了鼓掌,“說得很好,所以你也知道問題的答案了吧,拜倫你應該認同我,崇拜我,然后走上和我一樣的道路我從獸人們戰爭的信念中誕生,生來便享受著凡人的崇拜他們脆弱,無知,甚至只與我講幾句話就會扭曲成肉塊和怪物這就是凡人和神交談所需要付出的代價。但是你不用,你是有資格成為我的同行者的。”
“充其量是個半神罷了。”拜倫手上凝聚出下一發混雜著神性的龍破斬,“剛剛我的確殺死了你一次對吧但是你這家伙消耗了周圍的神性對自身的死亡進行了重寫。很巧妙的手法,但這次我不會犯同樣的錯誤了,我會把你連帶著信息的根源一起殺掉”
獸人之腦根本就沒有一絲的慌亂,他甚至直接坐上了由黑油凝聚的王座上。
一揮手,成片成片的邪能獸人從黑油中站起,他嘴角勾著詭異的笑,“你做不到。你知道我存在了多久嗎你知道我為了這一天積攢了多少神力嗎憑借你那么一點神性根本就做不了什么。”
伸手向前一指,漆黑的能量波傳入拜倫的領域,然后在他身前兩米處消散。獸人之腦愣了一下,然后繼續若無其事的開口說道,“這樣的攻擊你能抵消多少次呢十次百詞還是一千次”
拜倫的回答方式是龍破斬。
毫無疑問的,這個獸人之腦再一次的被殺掉了,但也再一次的重生了。他就坐在原來的位置上繼續著上一句沒說完的話,
“但是我能連續打出這種攻擊十萬次”
“被殺掉了兩次的家伙就不要這么囂張了”
拜倫瞇著眼睛尋找著對方的破綻,沒有再輕舉妄動。始解之后他的能力有了極大幅度的提升,雖然失去流刃若火的火焰之后達不到極致之極限的程度,但也攢足了釋放五次龍破斬的精神力量和魔次等神力。
兩次龍破斬,一次乖離劍,拜倫到現在只剩下了兩擊之力,但對面的這個家伙卻不知道還有幾條命。
用慣了氪命戰術的拜倫遇上了同樣能夠氪命的玩家瞬間感覺到了棘手敵人一次次站起來的感覺實在是太過于糟糕了。
“的確是被殺了兩次。”獸人之腦左右晃動了一下自己的頭,“很疼,真的很疼。從誕生以來我第一次感受到這種感覺這太美妙了,我能感覺的大多只不過是虛無和紛亂,但你卻能給予我生命中其他的感覺痛苦,呵哈哈,呵哈哈哈,很好,我又找到了一個有趣的點。”
祂從王座上走下,手中凝聚出了一把黑油之劍,“你似乎很喜歡打架,比那些獸人還要好戰。我聽說獸人當中,戰敗者的一切都要歸屬于勝者,那么你是否遵守這個規則呢”
規則。
這一刻拜倫真切的感覺到了規則作用在了自己的身上,這就意味著眼前的這個精神好像有問題的家伙真的是被這個世界承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