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鼬,你自以為大公無私,覺得自己為了村子的和平而大義滅親是偉大的。”
拜倫面無表情的說著,“你和火影,根部秘密聯合,殺死了全部宇智波的族人,殺死了那些視你為驕傲信賴著你的人。而促使你下定決心的卻只是你的弟弟。”
“你真的偉大嗎你真的可以為村子放下一切嗎還是說這一切不過你你為自己,為佐助找的借口”
拜倫字字誅心,他能看出宇智波鼬在憤怒,甚至能猜到等會他憤怒的直接擊毀自己分身的場景。但這正是拜倫想要的。
“你所做的一切也不過就是無聊的自我感動罷了,你本質上不過是一次政治斗爭的犧牲品。所有的參與者都得到了各自想要的東西,火影都到了和平,打壓了政敵。根部剿滅了宇智波,獲得了心心念念的寫輪眼,而你獲得了為弟弟鋪路的機會。看,無論那段經歷被粉飾的多么悲壯慘烈,其本質也不過是一場裸的利益交換罷了。”
拜倫把影像再一次切到了佐助身上,“我猜你有點想玩我的游戲了。游戲勝利的獎勵就是完整的佐助,而游戲失敗的懲罰呵呵,這就要由你選擇了,毀掉木葉,還是毀掉佐助”
鼬終于第一次出聲,他的聲音寒冷刺骨,“我會找到你,殺掉你,然后成百上千年的折磨你的靈魂”
“哦,不用你找,我會給你準確的位置。”
拜倫勾勒出地圖,然后笑到,“游戲很簡單,第一步,你要先到達我在地圖上標出的點我會在那里等你。至于后續的游戲規則呵呵”
拜倫關閉了戒指的影像傳訊,然后過了大概兩分鐘,拜倫察覺到了一個分身記憶的回歸。
跟在鼬身邊的分身被殺掉了。
大蛇丸面色奇怪的看著拜倫,笑容中帶著玩味,“你給我的感覺好像是精神失常的瘋子。而且這么做有什么意義”
“裝的。”
拜倫揉了揉自己的臉,讓自己的神色恢復正常,“想要讓鼬上鉤,就必須讓他確定佐助隨時可能會死才行。一個冷靜的人不會隨意殺人,瘋子就不一樣了。”
如今的佐助別說須佐能乎了,他連萬花筒寫輪眼都還沒有,戰斗力弱的一批,只能作為一個任人宰割的籌碼。
這樣的佐助才會讓鼬擔心,才是一個合格的餌料。
“而且你要的是完整的鼬不是嗎”
拜倫看向大蛇丸,“戰斗就意味著損傷,而萬花筒寫輪眼的損傷是不可逆的,你也不想費勁心力抓到鼬之后,拿到的卻是一雙瞎掉的寫輪眼不是”
活捉七環很難,但抓住弱點擊破一個人的心靈防線卻很容易。
對付一個極致弟控,只要手段得當,別說讓他死,讓鼬倒立跳舞說不定都做得到。
“我把這附近布置一下,依照鼬的速度,到這里大概需要半個月左右,在這期間我得好好想一想怎么利用佐助這張牌”
長風,黃沙,赤石。
山谷之內已經遍布結界,正中間起了一座高臺,拜倫和大蛇丸坐在王座之上,看著遠處的宇智波鼬,一副請君入甕的神態。
“看來你對弟弟還是很重視的,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