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老劉,你們兩個,快點打啊”
秦墨在后臺催促。
劉桂看著黑黢黢的張溪,也是想笑,“打吧,大家伙看著呢”
張溪一咬牙,“來”
兩人頓時戰做一團。
他們兩個都是積年老將,武藝超群,打斗起來,自然是賞心悅目。
“好,打的漂亮”
“好”
此起彼伏的叫好聲從下方傳來,張溪也是起勁了,這一打要不是秦墨催促他們趕緊下來,估計能打到半夜
緊跟著就是各種小品相聲,這時代的大乾人民那里看過這么多花樣,一時間,把他們逗的大笑不止。
連日來的疲憊和對故鄉的思念,都沖淡了
“行了老張,你也別氣了,看看大家笑得這么高興,咱們扮丑又如何呢”劉桂擦著臉說道“這京城一直跟高力談判,也沒談出個啥來,估計后面還是要打,到時候這些孩子又有多少能活下來呢”
張溪哼了一聲,“我不是因為這事兒生氣,憑啥讓我們扮丑,他憑什么不露頭”
“話不能這么說,這些節目,都是景云搞出來的,你見過小品看過相聲”
劉桂嘆聲道“就說著渤海灣,上上下下,哪件事不需要他過問你只管捕魚,我只管送貨,他卻要統籌大局,兩個月的時間,能做到這份上,我劉桂不得不說個服氣”
張溪怎么不知道,只可惜,他們各自有主,若非如此,交好倒也無妨了。
秦墨也不知道他們聊什么,若非他是大總管,他更想吹著海風吃月餅,順便賞月,這不香嗎
而此時,宮中,李世隆將眾人召進宮。
李玉瀾和柴思甜也在其列。
李靜雅走到李玉瀾面前,“三姐,憨姐夫有寫信回家嗎”
李玉瀾笑著道“你跟我家郎君不是私交挺好的,怎么,沒給他寫信”
李靜雅臉一紅,“沒,沒呢”
自打他爹去了秦府兩次后,李靜雅就很少見秦墨了,一般都是書信往來。
那混蛋也很少回她,不過離京前,她倒是見了秦墨一面,說是等有機會了,讓她去渤海玩玩,帶她出海捕鯤
李玉瀾笑了笑,“郎君有寫信回家”
“那有提到我嗎”李靜雅說完,就后悔了,結結巴巴的解釋道“三姐,你別誤會,我跟姐夫沒什么,不是你想的那樣,他說要從渤海給我寄禮物的”
“沒有”
“哦,我就問問”李靜雅眼中滿是失落,“對了,下個月就是柴榮的婚禮,他回來嗎”
柴思甜道“不回來,渤海那邊事太多,走不開”
“他不回來,那你們可以過去呀”
“他不許呢”
李玉瀾當然想去,可秦墨不許,說不安全。
“這也太霸道了,他不回來,還不許人家過去”李靜雅說了句,便找借口離開了,她心想,“死憨子臭憨子,就知道騙我,中秋也不知道給我送禮物,你不給,我就親自去取”
柴思甜看著她的背影無奈道“嫂子,你覺不覺得咱們秦大哥,太得女孩子喜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