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臻來干什么,和他旁邊的人說“你好對不起你的xx的丈夫”嗎
奇奇怪怪的。
唐臻說完之后也沒人多問什么。
在逃生綜藝里選手需要明哲保身,有一點眼見力,何況今晚上的情況顯然不對勁。
這不是追究言川的“丈夫”到底是什么身份的時候。
單其和陳升一起把被捆起來的梁新扔進空蕩蕩的公寓。還記得把門關牢了,用東西堵上,省得他掙脫開繩子又出來傷人。
一番安排后,眾人也要去休息。
言川回去把醫藥箱拿出來了,但是被唐臻接過去了。
“我在醫院工作過,”他這么說,溫柔的眉眼看起來很可靠“我給她上藥吧。”
“何況”唐臻的視線在言川身上披著的外套上逡巡,往下移到裸露出來的纖細小腿“晚上冷,別在走廊里呆著了。”
“謝謝關心。”言川還沒說什么,丈夫已經把他拉進懷里,用身體隔絕唐臻的視線,頗為冷淡地丟下一句話。
唐臻沒有被拂面子的尷尬,又對言川露出一個笑。
他微笑“你的丈夫很在乎你呢。”
剛剛他那個意思,是說自己認識言寶但不知道他丈夫是誰嗎
不對勁,有種地下情夫舞到正主面前的味道
丈夫頭頂已綠,誤擾
老婆小臉怎么這么白,舔屏暫停,我來安慰
手冫中暫停,我來安慰
唐臻的語氣奇怪,言川本該多想一下的,可他現在還不是很舒服,只好敷衍了一句“是吧。”
他心底有些疑問。
這人老關心他怎么樣干什么
而且,盡管言川被男人擋在后面,也能注意到若有似無的視線在自己身上停留。
他不由得并攏裸露在外面的小腿,把外套裹得更緊了。
還好唐臻沒有多說什么,很快各位選手都各自回去,言川也跟著丈夫回到公寓里。、
客廳的燈被打開。
“臉色還是不太好,”丈夫很自然地捧著他的下巴,湊近了看“還害怕嗎”
言川搖搖頭“沒有。”
他的膽子不小,而且進入逃生綜藝以來暫時還沒有直面過什么可怕場景,只是被忽然吵醒有些難受。
言川又看了看他的“丈夫”。
剛剛男人還把他擋在身后,就差捂著眼睛不讓他看了。
丈夫挑了挑眉,似乎覺得他是在逞強。
他沒有把手收回去,兩個人就維持著言川被迫抬頭,下巴擱在男人掌心里的奇怪姿勢。
稍微一抬眼,就能看見丈夫皺著眉,很認真地看著他的神情。
男人眉骨突出,眼窩深,垂下眼的時候有點陰郁偏執的味道。
他垂下眼用目光描摹言川的臉。
臉盤小,五官生得恰到好處。眉睫深黑皮膚雪白,唇瓣柔軟,被他自己咬得水光盈盈。
臉色有點蒼白,看著有些病氣,任誰看了都要憐愛一番。睡裙單薄,縮在一件不屬于自己的外套里,努力蜷縮起來試圖聚積一點熱氣。
可憐得很。
熾熱的吐息近在咫尺,言川耳垂變紅,試圖推開他“已經好多了。”
干什么摸他的臉,搞得很像之前夜里碰見的變態鬼一樣。
想到第一天夜里遇見的變態鬼,言川就頭皮發麻。
怎么有那種進了選手的房間,什么都不敢就摸人家臉的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