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身軀擋在面前,冷倒是不冷了,可言川的腰也被單其很自然地摟進懷里,用掌心扣著掐著,牢牢地桎梏起來。
言川不適應和別人這樣親密,猶自躲了一下,然后單其摩挲著他腰的手掌更用力了。
怕他跑了似的,也像是緊張。
言川覺得單其似乎不是很擅長這個,按著他的肩膀,熱燙的吻毫無章法地落在他的額頭、臉頰,連頸側都在躲閃的時候落下幾枚。
看著兇巴巴的,要把人吃了一樣,就是沒有真正地和他接吻。
單其唇上溫度熾熱,帶著難以察覺的微顫,在雪白的臉頰上逡巡流連。
他微微側過臉,這個姿勢讓言川看清他耳后的一排刺青。
一行花體字母,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一直延伸到后頸里。
刺青的主人吐息熱燙,言川鎖骨那一塊的膚肉都發紅了,帶著難言的細微癢意。
單其的樣貌很有侵略性,眉睫深黑,下頜凌厲,剃成短寸的頭發也很硬。
這可就苦了言川,這人一直在蹭他。像什么大型犬尋求主人安慰一樣,整個人都拱他懷里了,裸露在外面的膚肉都有些疼。
而且都過去幾分鐘了,單其還沒有貼到他的唇瓣。
他這是不會嗎
言川又有些疑惑,看著在自己脖頸處蹭來蹭去,耳垂有些紅的單其。
剛剛說得那么自然,原來還在臉紅嗎
“不是那里,”言川臉頰發燙,怕時間拖太長,只好提醒單其“你親錯地方了”
他的聲音很軟,驟然開口的時候帶著一點啞,和面前人撒嬌一樣。
單其還埋頭在言川頸側,聞言抬起頭,有點僵硬地和他對上視線。
言川睫毛顫動一下,眼底是淡淡的水霧。漆黑剔透的眼瞳蒙著水光,看人的時候很專注,干凈得像新葉上的一滴露珠。
里面倒映著一個小小的單其。
視線之外,單其楞楞地站著,呆頭鵝一樣看著那張雪白漂亮的小臉湊近,近到他能看見眼尾上一抹薄紅。
然后一個微涼的吻落在他唇邊。
“是這里,”言川有點急了,主動尋上單其的唇瓣,給他演示一下該怎么做,然后催促他“你快點,他真的要回來了。”
單其沒動,他抿了抿唇,干脆自己完成“親熱”這個步驟。
親熱親一親就能算了吧
加上單其剛剛的動作,言川想,怎么也能滿足任務的條件了。
大不了明天還可以繼續。
“修好了。”
丈夫從隔壁回來,把壞掉的一截水管扔掉,擦了擦自己衣服上不小心沾濕的水。
也不過十分鐘的時間,客廳里只剩下他漂亮的妻子。
廚房的水閥也修好了,工具放在一旁,修東西的人已經走了。
“嗯,”言川貼心地把衣服接過去“那個鄰居已經回去了。”
單其不行
給我看得好著急啊,老婆都在你面前了,親都不會親,換我來
真捏了一把汗水管工和boss打起來就打起來,萬一傷到言寶怎么辦黑臉
媽呀別笑死我,換個住址不得再來兩個情夫
帽子是丈夫戴的,便宜是水管工占的,快樂是留給觀眾的,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