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準備得很豐盛,擺了滿滿一桌子,完全不是兩個人能吃完的量。
“吃這個,”埃文把切好的牛排遞過來,動作殷切:“可以淋一點這個醬。”
言川接過來,拿小叉子一口一口吃著。
他動作很慢,吃相優雅,一是被人盯著有些不自在,二是埃文一直在和他搭話。
埃文的目光猶如實質,自己都沒怎么吃,一直試圖發起話題。
他態度自然,照顧起人來很細心,什么東西都是切好處理好才遞給言川的。
方便倒是方便,但埃文總像調情一樣,目光灼灼地盯著他。
適應這種目光不難,言川腰背挺直,唇邊沾上一點醬汁,被他用餐巾抹掉了。
也適時阻止了埃文躍躍欲試想貼過來的動作。
“為什么……”埃文被拒絕了幾次,也知道自己有些心急了,輕咳一聲,談起另一個話題:“今天怎么穿這個?”
言川眨了眨眼,睫毛又長又翹,勾出眼尾上挑的弧度。
“因為腿上被你弄出了很多痕跡,”他抿唇:“不能露出來,會被別人看見的。
”
聲音輕輕的,卻帶著淡淡的埋怨,埃文聽得呼吸一滯。
“很嚴重嗎?”埃文喉嚨有點干,克制不住地咽口水:“讓我看看……”
言川瞥他一眼。
然后他放下刀叉,把寬松的褲腿疊起來,露出纖細的小腿。
那里的膚肉又軟又膩,雪白無瑕,玉砌雪堆出來似的,讓人分不開眼神。
埃文的眼眨也不眨。
這雙腿的主人連指尖都是淡淡的粉色,一寸一寸往上滑,修剪圓潤的指甲按在柔膩的膚肉上,按出一個小坑。
越往上的部位越有肉感,軟綿綿地壓在椅子上,順著褲腿的縫隙露出來,一直延伸到里面。
埃文盯著頗為豐潤的腿肉看了又看。
淡粉色的指尖卻頓住了。
停在褲腿挽起來的地方,言川看著埃文:“里面的更多。”
埃文忍不住問:“為什么?”
言川語氣淡淡:“因為我不想給你看。”
【言寶:看菜下碟,什么人會得到我的什么臉色】
【唔,現在拿的是堅貞不屈訓狗小白花人設和便太金主(算不上)】
【感覺老婆不如騙他投資自己當大主播,一舉完成任務】
【平臺的幕后操縱者是誰啊,能不能給言寶當狗,不,天使投資人啊】
【你們想的都沒有我多,我在想老婆分類分了金主,以后肯定會騙更多男人給自己打錢……】
辦公室里一片安靜。
言川看也不想看埃文似的,唇瓣張合,吐露出直白的話語。
“你很過分,”他說:“把那里弄得很疼,所以我不想給你看。”
埃文:“……我”
言川繼續戳著盤子里的奶凍:“而且會被別人看見,問我為什么腿上那么多印子。”
他終于抬頭看對面的男人,唇瓣微微抿起來,不太高興的樣子:“我總不能說是小狗咬出來的吧?”
言川的意思很明顯了。
他在說埃文昨天很過分,像小狗一樣咬他舔他,所以自己不會給他好臉色了。
小狗。
對于埃文這個身份比他高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