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流劃過似的麻癢“你自己沒解決嗎”
尚勒喉結動了動“打比賽時沒想過這事。”
國外對性這方面更為開放,尤其是那些精力旺盛的球員,很多人會在比賽結束后和比較主動的女粉絲春風一度。
剛開始,有人出去玩時還會叫尚勒,說一起去泡妞,尚勒每次都會拒絕,他們才放棄。
尚勒發現他的情動,笑道“你不是也忍久了”
世酉和尚勒上半身的衣服剛剛落了地,一個狗頭就從健身房探了進來,好奇地看著他們。
阿樂想了想,似乎以為他們在玩,興奮地撲了過來。
世酉感覺有什么觸感不對,頓了頓,低頭就看到阿樂的狗頭塞在兩人之間,咧著嘴吐著舌頭,狗眼亮晶晶的,似乎非常渴望加入。
“”
世酉額頭突突得跳,起身,讓它出去,想關上門。
阿樂就往尚勒懷里跳,尚勒不接它,發現對方也不支持它后,就開始在健身房跑酷起來,似乎誓要留在這個房間。
尚勒左臂上的紋身動了動“阿樂,你再這樣,爹要動手了。”
阿樂叼著他們落在地上的上衣,開始跑酷。
于婉清開門時,就看到尚勒扛著一只掙扎的狗站在門口,臉色兇狠“媽,阿樂先麻煩你看管一下,明天我來接它。”
顧杉月聽到動靜,聞聲看了過來“怎么了小勒”
顧杉月跟世永元離婚后就積極接受治療,偶爾會頭痛一下,卻不再會犯病了。
她跟于婉清都是愛花的人,兩人認識后,有很多共同話題,有時候會一起聊聊天,插插花,這會兒正在一起看電視劇。
尚勒身上只穿著一件外套,拉鏈大開著,里面什么都沒穿,肌肉附著一層薄汗,于婉清很快意識到了什么。
尚勒看著于婉清和顧杉月臉上某種微妙的笑意,才反應過來,攏了衣領,撓了撓后腦勺“我先走了。”
于婉清知道他要去樓下,擺擺手,示意他放心阿樂。
尚巖和于婉清知道他們的關系是在前年,之后雙方才見了家長。
于婉清在陽臺晾衣服時,不小心把一件衣服掉在了樓下住戶的陽臺上,下面的玻璃窗剛好開著,風一吹,直接掉進了里面。
尚巖剛下班,就聽到她的驚呼“哎呀,剛把衣服掉到樓下陽臺了,不知道是不是小酉家。”一層樓有兩個住戶,她沒問過具體住址。
尚巖本來想換鞋,聞言收回了動作“得下樓去跟人家說一下。”
尚巖敲開門的時候,抬眼就看到了自己的兒子。
尚勒衣衫微亂,呼吸有點急促,看到他后,表情茫然起來“爸你來這兒干什么”
等到找到落到陽臺的衣服,尚巖才反應過來“你怎么在這里”
尚勒眼睛不敢看他,感覺自己的耳朵隱隱作痛,仿佛回到當年被拽著去上晚自習的時候“這是我同學家,我媽應該跟你說過。
”
尚巖應了一聲,覺得有點怪異,很快,注意到了尚勒脖子上斑駁的吻痕。
aheiahei”
成年人還有什么不懂的,他兒子剛剛可能在做某種壞事。
好歹是當過兵的人,尚巖當年在隊伍里時偵察能力就非常出色,他迅速環視房間一圈。
玄關處只有兩雙深色拖鞋,一雙鞋碼較大,但都不小,這家住戶大概率是兩個男人;上面鞋柜里的鞋也都是男人的碼數,其中兩雙跟尚勒曾經穿過的一模一樣。
沙發上扔著一件外套,很眼熟,是他兒子常穿的版型。
廚房很新,房間的兩位主人似乎很少下廚,或許根本不會做飯,比如尚勒。
客廳角落有狗籠,他走近兩步觀察,狗毛是金色的,似乎是只金毛犬,跟他兒子每次回家時,身上沾染的狗毛來自同一個品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