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樅宮當即要關門,下一秒卻被楚焦推進了臥室里,門被“咔噠”一聲扣上了。
世樅宮猝不及防下被男人的力道推倒在床上,對方雙手撐在他身側,面孔近在咫尺。
楚焦微垂下巴,看著他眼睛,嗓音低啞“不共浴,其他交流也不是不可以。”
言語間,溫熱濕潤的氣息落在了世樅宮的唇上,隱有密匝無聲的麻癢。
世樅宮慣來與人保持距離,如此貼近的身體和氣息讓他眉頭微蹙“沒興趣。”
楚焦可不管他有沒有興趣,反正他是情緒高昂。
他視線落在世樅宮身上,發現他的幾分不同來,往常抓攏向后的發絲垂了下來,帶著些微潮濕的水汽,少了平日的禁欲強勢,眉眼柔和許多,冷淡轉變為內斂,年輕而神秘。
挨得太近,醇和甘冽的白蘭地氣息明晰起來,帶著陳釀后的木香,是世樅宮的味道。
楚焦喜歡喝酒,愣神幾秒,下意識加深了呼吸,納進肺腑體會。
他難得看到世樅宮這番模樣,在此時的位置下,那份心思更加蠢蠢欲動起來“世樅宮,你想嘗嘗被進入的滋味嗎”
世樅宮抬眼,看到了他眼中的報復欲,笑了一聲。
他翻身而起,利落將對方壓在身下,反叩住他的雙手。
楚焦被他堅硬的膝蓋頂著腰窩,倒吸一口氣“力氣這么大。”
被壓制住也不落下風“世先生,你跟你前未婚妻上床的時候,難道也是這樣嗎”
世樅宮小腿前骨壓疊在楚焦腰下的位置,觸感微妙,墨染般的修俊眉頭動了動“楚總搞錯了,我和林小姐之間并沒有除協議之外的其他關系。”
楚焦一頓,側頭用眼尾看他,語氣古怪“難不成,世先生還是處男”
他“哈哈”兩聲,挑釁道“難怪技術這么差。”
“”
是個男人都忍不了。
世樅宮從后掐住他線條俊逸的下巴,讓他被迫仰起頭來“哦看來楚總不滿意。”
“那天求著讓我艸的人,難道不是楚總”
嘶啞的煙嗓求起饒來性感極了,世樅宮不介意幫他想起來。
楚焦臉上玩味轉為憤怒,世樅宮饒有趣味的盯著,從中看出幾分屈辱來。
他滿意了,指腹悠然在他下巴摩挲幾下,滾燙的溫度傳來,帶著皮膚特有的光滑,觸感柔韌。
他后知后覺的發現自己沒有戴手套。
楚焦掙扎著想逆反局勢,他常年打拳,肌肉看著削薄健美,但力道不小。
世樅宮鍛煉向來自律,兩人勉強勢均力敵,為了壓制住對方,他卸下手臂力道,渾身重量壓下,一只手按在了他亂動的小腿上。
對方一僵。
楚焦驟然使力,渾身緊繃得猶如石塊,兩人之間的平衡被驟然打破,世樅宮被他的力道推開,順勢起身退后兩步。
腿部
皮膚仍然殘留著對方的溫度和觸感,力氣并不大,是堪堪禁錮住他的力道。
禁區被觸碰的惱怒如火燃燒起來,不受理智控制,頃刻間讓他呼吸急促,心臟警戒地緊縮。
楚焦面色難看地從床邊坐起“世樅宮你”
“楚焦,這里是我家,收起你的小心思。”
世樅宮發現了楚焦狀態的不對,被他的喜怒無常搞得心情糟糕。
楚焦深呼吸片刻,縈繞在周身白蘭地的氣味似乎更加濃郁了。
對,這是世樅宮的臥室。
他理智有些微回落,在心底給世樅宮又算了一賬,他沒多說什么,轉身出了門。
直到門被關上,世樅宮才斂下視線看向自己的手,骨節修長,肌膚偏白,看著沒什么異常。
指腹微微碾磨片刻,他煩躁地進了浴室清洗雙手,想除掉那股微妙的感受。
擦干手指回到臥室,他在上床前頓了頓。
被楚焦躺過的床沾了些清淡好聞的煙草氣息,世樅宮并不確定對方有沒有使用香水的習慣,類似黑鴉片的暗沉香味隱約傳來,存在感強烈,一如楚焦這個人。
沒有注意時還好,一旦意識到楚焦的氣味,世樅宮總覺得剛剛和對方親密緊貼過的自己渾身上下都是這股氣味,纏綿不絕。
他打開床頭的別墅內線,致電了住在一樓的管家。
管家本打算就寢,收到他意料外的電話時嚇了一跳“先生,您有什么需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