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知道那不會是什么好結果。
幾個玩家的面色各不相同。
“哥,你身上有多少身份牌”唐小魚湊了湊數量,兩人加起來,總共只有五塊,其中四塊還是她的。
白承星則是臉色微妙他前面推開了不少的門,以至于現在小臂被一只惡鬼抓傷,但因此獲得了數量極多的身份牌,也找到了正確的道路提示。
所以前面看似浪費時間的嘗試,是為了最后的游戲做鋪墊嗎
果然還是這種小游戲啊
每次都會隨機新的游戲,這抓娃娃機看起來倒是挺好玩的
我有個問題,貓貓怎么辦
貓貓好像只有一塊身份牌,只有一次試錯機會,這
這也太難了吧。系統嘆氣,看著綿綿漂亮的小爪子,肉墊很軟,很好摸,但是要勉強它去操控抓娃娃機,還是有些太難了。而且剛剛boss肯定是看見綿綿抓壞的沙發了,沒準正在心底暗暗記仇,抓娃娃的時候使壞也說不定。
“喵”
布偶貓似乎也覺得這個游戲看起來不太適合貓,軟軟地叫了聲,眼睛呆呆的。
“游戲時間不限,請。”
喻夜和白承星幾乎是同時走向了機器,沒什么猶豫地投入了一枚身份牌,開啟抓娃娃機。
娃娃機外形看著花里胡哨,和商城里那臺爆率很低的抽獎機頗有些類似,和市面上常見的娃娃機不同,里面沒有鉤子,也沒有堆積滿滿的獎品。隨著金屬牌的投入而發出了一陣電子音樂,嘈雜且幼稚。ed燈閃爍了一圈,這才終于發出提示
游戲開始
以機器為分割線,面前的棋盤上空,忽得墜下兩只娃娃。娃娃身上纏繞著金屬鏈,四肢、頭顱都被捆縛著。
提示操作搖桿控制移動,按“o”蹲下,“x”起跳,“a”右手,“b”左手
提示很詳細,甚至可以說是貼心的地步。就是有些不太像娃娃機,反而更像是某種格斗游戲。棋盤上呆滯的人偶娃娃也不再是傳統的獎品,而是用來抓取鑰匙的“鉤子”。
喻夜和白承星都沒有第一時間操作,而是看著娃娃陷入沉思。
他們認出了這個娃娃。
在卷入無限世界、被隨機丟進迷宮內一個房間時,所有玩家幾乎都會遇到一只可怕的詛咒生物,或許是怨靈,或許是實體的怪物。有的玩家解決了它獲取了身份牌乃至一些能用的詛咒物,有的玩家已經死去。
兩人面前的這個娃娃,其外貌,正是他們在房間里遇到過的怪物模樣。
喻夜面前的,是一只變異的、生有獸爪的狼人玩偶。
白承星的那只則是渾身濕濕黏黏,不斷往下滴水的水鬼。
明明只是布做的身體,眼珠也是塑料,看著卻極其真實,細細的金屬鏈子纏繞在它們身上,像鎖鏈,又像人偶師的偶線。
白承星動了動搖桿。
那只水鬼玩偶拖著黏糊糊的步子,往前邁了一步,布做的身體特別軟,兩只胳膊甩來甩去,實在讓人懷疑它能否拿到鑰匙再帶回來。
“我有個猜測。”白承星忽然轉頭看向喻夜,他身形瘦弱,臉色是白化病患者常見的蒼白,因為被惡鬼抓傷而更加虛弱,氣勢卻完全不輸給喻夜,“他沒有說抓娃娃失敗的懲罰,但這個鉤子我懷疑一旦失敗,玩偶身上的金屬鏈子就會解開,恐怕會當場折回來襲擊我們。”
“無事。”他直視著遠方的鑰匙架,“已經打敗過的家伙,再打敗一次又何妨”
“那就好。”
兩人對視一眼,同一時間操作起搖桿,讓娃娃跳到前方的格子上去。
就在白承星的水鬼娃娃站到黑色格子上時,原本正常的棋盤忽然開始變得粘稠,猶如一片吞噬人的沼澤,剎那間就將娃娃的腳吸入了小半。他面不改色,手指不斷調整搖桿和案件,讓軟塌塌的娃娃從沼澤地里爬出來。
喻夜的那個格子也出現了異變。
這條抓取鑰匙的道路,顯然很漫長。
“咪咪。”另一邊,唐小魚已經和綿綿很親昵了,她十分熟稔地喊起了每只貓都有的小名,“姐姐要去幫哥哥了,不能繼續抱著咪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