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志安趕忙攔住,道:“有琴師姐,丁子墨我是了解的,斷然干不出這樣的事,其中是不是有什么不為人知的事?”
說完,對丁子墨使著眼色。
丁子墨神色一陣變幻后,立馬有了決斷。
“有琴師姐,您誤會了,是,我們是關了雪山哈犬了,但是那是逼不得已呀!”丁子墨惴惴不安道。
他最終還是沒有違背自己的良心。
黃志安滿臉不信,丁子墨有如此有良心和擔當,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快說,什么原因?”有琴小蠻摸著雪山哈犬呆萌的臉,滿是心疼。
“有親師姐,對于這樣惡劣的事情,不管什么原因,必定要嚴懲,我作為基地助手,會自罰半年月俸。”
黃志安大義凜然,指著丁子墨道:“就算是天大的理由,也別想逃避責任!”
“師姐,是這樣的。”丁子墨沒有理會黃志安,他決定撒一個彌天大謊。
“雪山哈犬最近不知為何,破壞習性竟然不減反增,我和蘇陽師弟為了這事,可謂是費盡心機,可憐的是,蘇陽師弟……”
說到這,丁子墨氣血涌向眼圈,兩眼發紅,哽咽道:“蘇陽師弟現在已經奄奄一息,是被雪山哈犬傷的。”
有琴小蠻滿是狐疑,拍著雪山哈犬的腦袋,問道:“小哈,是不是這樣?”
“嗷嗚!”雪山哈犬叫了一聲后,歪著腦袋看著有琴小蠻,一臉呆傻。
“既然蘇陽奄奄一息,那么一看便知,有琴師姐,您說是不是?”黃志安道。
“不錯,去看看,若是你敢騙我,你就完蛋了!”有琴小蠻揚起馬鞭,逼出一副惡狠狠的樣子。
路上,黃志安臉色陰沉,看著丁子墨的眼神差點噴出火來,一連想了好幾個炮制丁子墨的方法。
玄鐵屋內。
黃志安看著滿身是血、昏迷不醒的蘇陽,驚疑不定,暗道:“此人難道為了逃避責任,對自己下如此狠手?或者雪山哈犬真的傷人了?”
搜刮了一下記憶,他還真沒有雪山哈犬傷人如此重的記錄,平時都是把人折磨得筋疲力盡,傷人次數還是很少的。
“這個這個……”
有琴小蠻看著蘇陽身上還粘著狗毛,臉色頓時有些不自然,小聲道:“小哈現在這么不聽話?”
說完,一把抓住雪山哈犬的耳朵,嬌喝道:“你怎么還傷人,哼,看我打你。”
揚起手,在雪山哈犬的屁股上,用力拍了兩下。
這樣的力氣,對于雪山哈犬來說,不過是撓癢癢罷了。
丁子墨看到有琴小蠻的反應后,內心大喜,裝作小心翼翼看著雪山哈犬,臉上逼出一絲后怕:“有琴師姐,我和蘇陽師弟怕是看不好您的小哈了,要不換個人來?”
“這個呀,要不……”有琴小蠻目光流轉,看向黃志安。
“有琴師姐,我不行的!要不先看一下蘇陽的傷勢?”黃志安大驚,趕緊轉移話題,雖然他巴不得蘇陽傷重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