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礙視線的濃霧散去,能清晰的看見那個失控種的模樣
他渾身上下只有腰間裹著一件漆黑的獸皮,一塊塊結實殘暴的腹肌沒入腰際,上面帶著星星點點的疤痕,是與異變種戰斗過的榮光和勛章。
他擁有一頭銀白染血的凌亂長發,獸紋沿著鎖骨一路生長蔓延,呈現出漂亮昳麗的黑紅色,潔白的長睫上落著一圈凝結的冰晶,呼吸吞吐之間,被凍成冷霜的空氣又融化成一捧捧曖昧的霧氣。
sss級aha單膝跪在木車上,遍布青筋的寬大手掌輕輕捏著一截蔥白細嫩的手腕。
在他高大威猛的身軀前,千花部落剛分化覺醒的音殿下嬌小的仿佛一朵隨時可能被野獸折斷撕咬的花。
她的獸皮裙被吹的獵獵作響,束在腦后的長發散開,烏黑的發絲如同黑色的綢緞,之前澄澈清明的眼神變得朦朧,瞳孔微微渙散開,一副被他的信息素沖擊到無法思考的模樣。
邪惡的sss級失控種對此仿佛并不滿意,他身體往前傾了傾,饒有興致地將音殿下的手腕往上遞了遞,猩紅的舌尖從薄唇探出,隔著漆黑的止咬器縫隙,落在她白皙敏感的手腕上,一寸寸輕舔微微跳動的脈搏,細細嗅著從她身上溢散出的、淡淡的鈴蘭花的味道。
他狹長的雙眸緊緊盯著她的臉,吐息灼熱,信息素卻冷的驚人,仿若寒的月、燒的火,被他舔了兩口,桑音音人都快麻了。
她努力聚起散開的視線,手腕小幅度掙扎。
她無法確定聶根這次會不會失憶,想到黑塔那次的慘痛教訓,選了個自以為萬無一失的稱呼,“根哥,松、松開癢。”
桑音音本意是讓聶大根冷靜一些,不曾想她話音才落,那些包裹著她的冷甜的信息素就進一步侵入,順著四肢百骸,強勢又霸道的揉了上來。
她雙腿一軟,被聶根摟住了腰,打橫抱在了懷里。
他跳下了車,止咬器的冰冷觸感和燥熱的鼻息落在她頸側,聲音低啞難耐,像受到了極大的苦楚,危險的瞇著眼,“你為何知道我的名字你就是上天賜給我的命定伴侶”
桑音音“”
這是失憶了還是沒失憶
聶根粗糙的長發落在她頰邊,帶起一陣陣癢感。
不遠處的久嵐祭司則是大喝一聲,“音殿下,趁著這個失控種現在神志不清,快從他身邊離開”
其他部落的獸人也大都保持著戒備的姿態,顯然并不歡迎已經失控了的聶根。
“音殿下,他不過是個失控種,不值得你洗滌。”
鷹族的少族長忽然騰空,長臂伸展如金雕,長達兩米,遮天蔽日,“若是你愿意,我鷹族部落任何一名aha都可以為你所驅使。”
這話一出,其他幾個部落的族長頓時暗罵一聲老鷹比,無恥竟然先下手。
方才大家都看的清清楚楚,桑音音只是稍稍釋放出了一點信息素,那個sss級失控種就一下冷靜了下來,攻擊性大大降低,可見這位千花部落的音殿下或許并不只是表面上那么簡單。
如果能得到她,就不用害怕污染和畸變,而一個能完全施展出實力不用擔心失控的s級獸人aha就能以一打十,對部落而言絕對是中流砥柱般的助力。
聶根聞言一挑眉,滿目的戾氣和殺意。
桑音音攀著他寬闊的肩膀,對他細細耳語了幾句。
sss級失控種蹙起眉,帶著薄繭的指腹順著桑音音的唇用力擦過,不穩的精神力左右搖擺,片刻后還是依尋本能,將她放了下來。
眾目睽睽之下,嬌弱漂亮的s級oga從身側的獸皮包里掏了掏,高聲道,“買下你,真的只需要三塊鹽石”
她用指腹勾住了他的止咬套,高大俊逸的失控種單膝跪地,雙眸迷戀而危險,喉結和著欲念輕輕滾動,啞聲道,“是,我的殿下。”
作者有話要說夜里,大根欺身上前“今夜就讓我來服侍你,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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