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野蠻又兇殘,固守著部落的殘忍傳統。
隨后用幾場戲簡單介紹了日本征服臺灣全島的過程。
島上的各族居民雖然進行頑強的抵抗,但原始的文明自然敵不過現代軍隊。
電影的畫面精致,配樂動聽,賽德克人獨特文化風俗被展現的淋漓盡致,雖然電影很長,觀眾卻并沒有感到不耐,都在靜靜地觀看著。
日本在霧社地區建立了現代化的城鎮,教育所,醫療所,雜貨店,郵局、旅社、宿舍紛紛被修建了起來。
賽德克人都放棄了原來的野蠻習俗,他們不再打獵,男性給日本人伐木、采礦。女性則在日本人家里幫傭,做保姆。
從表面上來看,他們被日本人給文明化了。
但實際上,都成了日本人的廉價勞動力,給日本人做牛做馬,還飽受歧視,動輒被打罵。
他們的孩子進入日本人修建的學校上學,學習日語,學習日本人的生活習慣,長大后儼然就是一個日本人。
但歧視無處不在,一個叫達奇斯的賽德克人全盤接受日本人的教育,做了警察,改名花崗一郎,她的妻子改名叫川野花子。
他們穿著和服,住日式的房子,看起來就像是兩個日本人了。
但實際上呢日本人并沒有拿他們當自己人,花岡一郎的薪水只有日本警察的一半,還飽受歧視,經常被呼來喝去。
川野花子生孩子的時候,幾個日本女人在背后嘲笑兩個番人能生出日本小孩嗎
他們放棄了自己的身份,融入日本,成了日本人,日本人卻處處都在告訴他們,你們是番人。
賽德克人飽受日本人的欺凌,就連莫那親自出面,往往也換不回什么好臉,雙方的矛盾日益激增。
一次,馬赫坡部落辦喜事,日本警察吉村卻過來挑事,賽德克青年們忍無可忍,終于爆發,差點打死吉村。
好在莫那及時出面,救下了吉村,吉村卻瘋狂咆哮,說要叫軍隊過來,把馬赫坡的人全部殺光。
莫那委曲求全,帶著人到霧社向吉村道歉,吉村卻叫他們回家等死。
花崗一郎知道吉村已經把案子報上去了,他找他的兄弟花崗二郎商議。
二郎道“從小到大,我一看到莫那頭目就會害怕,總覺得他藏在披風里的手,是隨時握著刀準備獵殺的。不能小看他,他是不可能被馴服的”
一郎道“他夾在族人的期望和日本人的威脅之間,是很痛苦的。”
“我們兩個不是嗎不想當野蠻人,但不管怎么努力裝扮,也改變不了這張不被文明認同的臉。”
“已經忍了二十年了,再忍個二十年吧等我們的孩子長大,或許能夠徹底改變我們的野蠻形象。”
“忍得了嗎馬赫坡就要被趕盡殺絕了”
花崗一郎知道莫那不會再忍,他決定去找莫那談一談,他想提醒莫那,日本人有軍隊,大炮、機關槍,飛機和大輪船。
日本人比森林的樹葉還要繁密,比濁水溪的石頭還要多。
他想提醒莫那,日本人有多厲害。
莫那卻問他“達奇斯,你將來要進日本人的神社,還是我們祖靈的家”
花崗一郎沉默了,莫那又問“我聽說你在番童教育所里,像日本一樣打我們的孩子。”
花岡一郎道“我打他們是希望是希望他們不要被日本人看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