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不是不行。
下午,景沅與云水澗的部門經理碰了個面,將自己的改革想法告訴對方。
云水澗作為開業五年的茶行,基礎客源是有的。景沅曾看過vip客戶資料,年齡在三十以上幾乎占七成。
這也就意味著云水澗并不討年輕人喜歡。
當然,云水澗作為高端茶行,消費基礎在這里,年輕人來得少也是情有可原。但縵合的茶室,每到周末年輕人非常多。
景沅分析過原因,大概有兩點。一是縵合的公共茶室環境完全還原古代宮廷的奢華。二是縵合的茶室表演人員人氣很高,跳得舞蹈賞心悅目,讓顧客體驗到了王侯貴族的新鮮感。將這種模式搬到云水澗,好像也不是不行。
聽完景沅的設想,幾位部門經理仔細斟酌,互相對視一番。
負責大堂的經理緩緩道:"將舞蹈表演引入云水澗想法很好,就是演員咱們得好好挑挑。"
人事部經理點頭:"回頭我跟劇院或者舞蹈學院的朋友聊一聊,看有沒有優質的舞蹈演員。"
景沅很滿意大家的
反應,端著茶翹起唇:“除了跳舞好,顏值還要高。你們想,現在都市白領們下班后那么累,如果來咱們這里能看到穿著白衣仙氣飄飄的小哥哥,得多么賞心悅目。"
大堂經理愣了一下。
默默吐:到底是人家想看還是你自己想看。
有了初步設想,幾位經理分工合作,開始策劃與招聘。
云水澗沒有表演的地方,想要修建舞臺,估計得停業一段時間。
不過也好,景沅一直覺得云水澗的環境不能體現“云”“水”特色,可以趁機裝修一番。當晚,景沅從云水澗離開,前往縵合。
坐在出租車上,他突然有種打兩份工的錯覺。
一個是白晝的山茶花。
一個是午夜的紅玫瑰。
景沅戴上墨鏡,悠閑地翹起腿。
縵合茶室,景沅正在幫舞蹈演員換衣服。他現在身體好了許多,偶爾多工作一會兒,也還能承受。
云水澗的舞蹈演員,景沅一直很喜歡。尤其是男演員們,跳起舞肌肉線條流暢勻稱,美而不失力量。
"謝謝你。"
這時,一位舞蹈男演員朝景沅道謝。
“你好像經常幫我整理衣服,但總戴著面具。”
景沅抬頭笑了笑:"既然我戴著面具,你怎么知道是我?"男演員笑道:“因為你的聲音好聽。”
這句話他其實是逗景沅的。幫他整理衣服的人有很多,但唯獨面前這個清瘦的男生,今天戴奧特曼面具,明天戴狐貍面具,后天戴天使面具。
他想不認出來都難。
景沅抬頭,正對上男演員如畫的墨眉與迷人的桃花眼。
這氣質不去云水澗可惜了。
他突然有種挖墻腳的沖動。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陳一鳴。”
景沅點點頭,將道具折扇遞給對方后,悄悄退出舞臺。
陳一鳴可是縵合茶室的頭牌。如果他將人挖到云水澗,肯定特別受歡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