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丁瑤的話。
感受著她話語之間的寒意,蔣天生面不改色,微微一笑,回應道,“丁女士,您應該知道,山雞早就被我們洪興逐出去了,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他自己想要做的!”
對此!
“呵呵!”
丁瑤輕聲笑了兩句后,用一種極度冷厲的話語,道,“但凡有人做了事情之后,身后的社團就說了一句逐出去了,一切的事情就不算在身后的社團頭上,那么以后我找人殺了你,再說那人已經被我們三聯幫逐出去了,是不是也可以呢?”
此話一出!
“你說什么呢?”
蔣天生還沒有說話,身后的陳浩南便站出來,指著丁瑤冷聲說了一句的同時,不由的往前兩步,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
他這時候是必須站出來的。
畢竟,對方他是蔣天生的鐵桿支持者,對方說要殺了蔣天生,自己作為小弟,要不站出來的話,維護老大的話,那老大要自己這小弟干什么?
而聽著他的話,看著他這氣勢洶洶的樣子,丁瑤身后的保鏢自然不會干看著,也紛紛往前面走了一兩步,做出了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
見狀!
陳浩南身后跟著的洪興的小弟,自然也不能干看著,也紛紛往前走了兩步,露出了氣勢洶洶的樣子。
現場的氣氛,頓時就有了一種劍拔弩張的感覺。
對此!
蔣天生依舊很冷靜,還伸手示意陳浩南還有身后的小弟冷靜。
看到蔣天生伸手后,陳浩南還有一眾洪興的小弟,這才后退。
而丁瑤也伸手,讓身后的保鏢后退。
當雙方的人馬都后退后,現場的氣氛才重新緩和下來。
這時候!
蔣天生微微一笑,繼續道,“我想丁女士弄混了一個概念了,山雞是被我們洪興驅逐在先,后續才做出了這樣的事情,而不是做完事情后,我們洪興才驅逐他的,如果這樣的事情也要我們洪興負責的話,那我們不得整天為被洪興開除的人擦屁股啊?”
他這話的意思是,他們是早就開除山雞的,山雞早就跟他們洪興沒有任何關系了。
不能就因為山雞被開除之后做的事情,而聯系到他們洪興頭上。
不然以后,但凡被他們洪興開除的人,做的事都要他們擦屁股,那他們洪興算什么?
“呵呵!”
丁瑤又微微一笑,道,“有什么區別嘛?沒有吧?不管山雞是被驅逐在先,還是驅逐在后,這都是你們說的,我怎么知道是真是假?”
“就算是真的,可驅逐這種事情,完全也可以是你們洪興為了摘除關系的一種手段啊!”
“最重要的是,當初山雞做事的時候,可是說著是為洪興做事的。”
聽到這!
蔣天生基本明白了,對方有點胡攪蠻纏了。
想到這里!
蔣天生開口道,“不管丁女士怎么想,反正我這就一句話,山雞呢,早就被我們驅逐了,如果你真要追究的話,可以去找山雞!”
“抓住他,殺死他,我們洪興都不管!”
聞言!
丁瑤冷笑道,“洪興真的是好手段啊,找個人,殺了我們三聯幫的老大,回頭說把人驅逐了,并輕飄飄的讓我們去找對方報仇,以為這樣就能把這事情摘出去了嗎?”
“如果真這樣可以的話,回頭我讓三聯幫"驅逐"一批人,然后讓他們來香江把你們洪興的話事人都殺了,你看信不信?”
“再說了,找人?我們怎么知道人去哪里呢?去哪里找?”
聽到這話!
蔣天生語氣也開始不善了起來,道,“你們找不找得到,是伱們的問題,關我們什么事情?”
“關你們什么事情?可據我們調查,山雞最后消失的地方,是洪興的銅鑼灣,根據我們的調查,是你們銅鑼灣的扛把子陳浩南,將人送走的啊!”丁瑤聲音越發冷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