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貓腰鉆進了車內。
與此同時,兩個小伙從另一邊下了車,隨手帶上了車門,司機大叔也目光呆愣的重新下車,與小伙子站在一起。
“嘭嘭嘭”
三聲悶響,車門關閉,男子并未覺察出自己只關了一扇門,為何會多出另外兩個聲音。
“好了,咱走吧,辦事處在哪兒啊”
一個年輕姑娘輕輕拍了拍白嫩的小手,向同行的燕姐問道。
“我也不知道,算了,去警局問吧誒等一下,車上好臟”
燕姐一把拉住就要鉆車上的同伴,素手輕輕一揮,一股涼風吹過,面包車前座附近揚起了淡淡灰塵。
二人掩鼻而立,等到氣流散去,塵土不在,燕姐開車,另一名姑娘做到了副駕駛位置。
燕姐打正車輪,換擋給油松離合呼,車輛熄火。
“什么破車,就這還敢拉人做生意”
“唉,芳芳啊,他們就是靠這種破車騙錢,這種生意永遠禁不了”
燕姐說著,重新啟動,慢慢熟悉,車子終于駛入了街道,不消片刻,匯入滾滾車流,揚長而去。
十幾分鐘后,中年大叔和兩個小伙子突然齊齊打了一個冷顫,眼神恢復了清明。
三人你看我,我看他,又瞅了瞅四下環境,齊聲怪叫“臥槽車呢”
背包男子感覺很放松,自己這次的任務,完成的很不錯,二十多天就搞了那么多錢,算是達到進入的標準了吧。
其中自己順便搞點運營資金也能說的過去,畢竟這社會,沒錢啥也不能干。
去備案,開什么玩笑,我完全能憑借自己的能力就能夠很好的生活下去,為什么
要接受管束制約,那多別扭。
嗯,多少錢啊我自己留了一百萬,已經轉過去的應該有一千萬吧,畢竟是去投奔,自己留點零花錢就行了,大頭算作是投名狀,見面禮吧。
咦我怎么忽然把這說出來了嗨,算了,不想了。
接頭的地方是叫啥來,啊,想起來了,在塔國穆爾加哇,外國啊,還沒去過呢
哦,對了,具體是一個酒吧,好像是叫牧人酒吧,嗯,對,我再看看啊。
誒我的手怎么了為啥動不了嘶好疼,這怎么回事
“叭叭”
兩聲脆響,男子腦筋刺痛,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微微瞇起了眼睛。
疼痛緩解,他這才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入目哪還有什么奢華的住所,甘美的酒食,風情萬種的異國女郎。
雙手牢牢銬在金屬桌上,兩腳亦是,脖子里好像還帶著什么東西,剛想激發精神波,整個頭顱卻劇痛難忍,就好像有人拿帶刺的小鞭子抽打柔軟的大腦。
面前不遠處,長條桌后坐著三個人,一男兩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