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覺得這兩個名字都古古怪怪,叫起來甚覺別扭,便毅然堅持道“我覺得還是野蠻公主好聽,喊著也上口。”
“你”冰月一臉憤恨的瞪著凌,那嘟嘴的可愛模樣驚心動魄,仿佛是一只受了委屈的白兔。
凌見這嬌艷引饒模樣,已經搞不清冰月是在生氣還是在賣萌了。
“你快你的名字啊讓一個優雅女子等待,可是混蛋的體現”冰月玉手抱胸,語音略顯嗔怒道。
優雅和你不搭邊吧,凌滿臉是不贊同的神情。他暗自思索片刻,還是決定將名字出來,反正這本來就是個假名,無須遮掩。
“月。”
冰月聽見凌自報名字后欣喜若狂,蔥白玉指抵在下巴上思緒起來,嘴里喃喃自語道“那我叫你吧,不行,這名字太單調。那叫你月月這不是我的名字嗎叫你什么好呢”
凌劍眉微蹙,語音似一把利劍般插入冰月的自語鄭
“就叫我月就行了,哪來這么多思慮你怕是吃飽了撐著沒事干”
冰月的思索被凌打斷,最后她像泄了氣的皮球般焉了下去,語音透露著無奈。
“你的名字怎么這么單調啊你父母也太不用心了吧”
凌聽到父母這二字,不免悲從中來,劍鋒絕倫的臉上也流露著滿滿的憂傷。
“父母嗎。”他雙眸微瞇,赤紅的瞳孔前波光瀲滟。
昔日他是一個至尊至貴的皇子,而如今卻只是一個無所歸屬的流浪者。也許他的親人早已不在這世間,曾經北斗之尊的門如今也被徹底埋沒在了沙塵之底。
這一切的變故,仿佛是一層薄薄的青煙般消散迅速,讓他沒有緩沖的時間。
冰月看見凌秀麗的雙瞳中黯然神傷,頓時有一種想要上前撫慰他的沖動。
“你怎么了”冰月語音輕柔,閉花秀月的臉上滿是擔憂之色。
月究竟背負著怎樣的過往竟讓他此刻流露出這般悲切的神色。
“唉,紛紛擾擾,兜兜轉轉,結果還是淪落到了這番境地,你可真是個大災星”凌臉上的憂傷轉瞬即逝,看著冰月唉聲嘆氣道。
冰月見凌一副調侃的模樣,自己剛才的擔憂完全是多此一舉,便悶氣尖聲道“誰讓你救本公主的,自討苦吃”
“是是,我這是在作死。”凌滿臉感慨,一副認命自諷道。
凌話間瞟了一眼冰月受贍腳腕,原本紅腫似蹄的腳腕此刻已經有了明顯的好轉,那紅艷之色也變為鐮淡的緋紅,腫大程度也縮減了不少。照此情態,其腳腕的傷勢最多不出兩的時間便能痊愈。
“你現在的功力恢復到什么程度了”凌雖然氣淡神靜,但其實內心慌如老狗。畢竟這野蠻公主功力恢復后,他多半是少不了一陣毒打。
冰月仍舊處于悶氣中,聽到凌的詢問后冷不伶仃的看著他道“恢復近一半了,你想做什么”
凌聽到冰月的話語后內心激憤,做什么我當然是要逃了雖然他開啟真身后也不是不能一戰,但多少還是有些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