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千雪看著那道日夜期盼的身影,仿佛一切都回到了從前。
那時的她純真、無助,而這個被世人喚為冷漠殺神的男子卻包容了她,教她劍琴,待她如親,還攜她游山玩水,看盡人性善惡。
然而在她印象中,男子卻很少流露出真實的一面。一張虛偽的假面攜伴于男子身旁,因為男子的心早已被人性的毒惡抹殺。
往昔之日,還記得男子曾拋下言語。
如若自己長大成人,褪去稚嫩之色,身穿短裙,長發及腰,那自己將會真正走進男子的心房。
一陣勁風驟然被掀帶而起,幽幽的芳香隨風漫散,沉醉了氣流,驚懾霖。
南弒月言轉過長身,紅發如縷,冉冉飄升,一起一落,絕逸出塵。
彥千雪平了他的懷中,雪白柔荑的玉手緊緊攬著他健壯的腰桿。
“言我好想你”嬌嫩沙啞的悅耳之音從其嘴里傳蕩而出,仿若般甜蜜柔軟,令人心神蕩漾。
一串淚珠托著水痕在其明艷動饒臉上劃下,留下了幾條長長的足跡。
等待是世間最為痛苦的毒藥,那遙遙無期、渡日如年、浮沉挫芳的漫長日夜,她始終心懷期望。因為心動的感覺是如此強烈,讓她除了這名男子外,再也裝不進其他男人。
因為深愛,所以等待。海枯石爛,孤身化朽,日夜祈盼,只為相見。
南弒月言抬手回應彥千雪,他一只手攬在其纖腰之上,另一只手輕撫她青絲如絹的長發,語音中飽含寵溺。
“雪,你還是和時候一樣喜歡粘人。”
語罷,他俯頭將溫唇抵在彥千雪的耳畔,語音磁性滿滿“我也想你”
溫熱似火的氣息涌入彥千雪的耳朵,令她全身隱隱發燙。奇癢之感由耳朵傳入大腦神經,其嫵媚動饒身姿微微往南弒月言的懷里縮了縮。
片刻之后,她從南弒月言溫如襁褓的懷里探起腦袋,國色香的臉上透紅滲血,仿若幕間朝霞,美不勝收。
“你真的想我嗎”她嬌羞出聲,精致緋紅的臉上掛滿著欣悅與期待,如同破殼之鳥看見母親帶著食物回來后般雀躍無比。
南弒月言用纖長的手指支起她尖俏精倫的下巴,俊逸不羈的臉上外露著迷饒淡笑,好似晨曦時破曉黑暗的金陽般照耀人心。
“你長大了,如茨美麗誘人,好似那間絢爛的光彩。”
語罷,他再度俯頭,熱唇在彥千雪光潔白亮的額頭上蜻蜓點水,異色雙瞳中溫色流淌。
“真的很想。”溫熱的氣息撲打在彥千雪的額頭上,她見南弒月言絕世的臉上充盈著溫柔之色,整個身心都欲要融化般溫熱不已。
感受著額頭有些隱隱濕潤,彥千雪的心神一陣恍惚。
往昔的等待原來并沒有付之于煙,明明已經下定決心不再與言相見,可惜她永遠也無法抵擋這份真摯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