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琳見狀不忍直視,心中倒也顯得蒼涼。這兩打情罵俏實在是過于刺眼,甚至有些過分,她一個單身女子怎么受得了這種場面,所以她不由自主地別開了眼,當做什么也沒看見。
穆莉絲飄到秋琳的身旁,不平道:“如果我犯了錯,請讓上天制裁我,何必整這出”
說到這,她看了看身旁身姿曼妙,儀色動人的秋琳,腦光一閃,道:“美女,我看你眼熟,要不咱兩處”
秋琳聽后拋給穆莉絲一個冷眼,毫無意愿道:“等你死了再說。”
“啊呀,你看我這不是已經死了嗎,竟然你同意了,事不宜遲,我們即刻入洞房。”穆莉絲見秋琳撞到心口上,一副興奮之態,想也不想就往她身上撲去,迫不及待。
“你是狗變的”南弒月言見彥千雪死活不松口,一臉陰沉道。
彥千雪不管不顧,就是咬著不放,清亮明燦的眼睛里火氣十足,說什么都不頂用。
“啊家庭暴力家庭暴力”穆莉絲的靈體在兩人身旁一晃即過,嘴里大喊道。
彥千雪想讓南弒月言吃吃苦頭,竟然對她這么冷硬,根本不顧及她的感受,所以抓住機會就要來個下馬威。
這般想著,她咬得更加用力,可突然全身一軟,整個人柔弱無力的向地上倒去,意識在一瞬間被剝奪,眼前白花模糊,頭暈目眩。
南弒月言眼眸微瞪,眼疾手快地伸手摟住彥千雪纖柔的腰肢,攬入懷里。
彥千雪將頭靠在南弒月言的肩膀上,迷迷糊糊,全身乏力,頭痛欲裂,低聲道:“頭好痛。”
說話間,她玉手抓著南弒月言胸膛前的衣服,整個人依偎在其懷里,極其痛苦。
南弒月言心中一窒,目光敏銳的他一眼便看見了彥千雪胳膊上漫出了烏黑瘴氣。
見于此,他扒開外衣,看見胳膊上的那塊冰肌玉膚已是黑氣騰騰,皮膚有些發紫。
“怎么可能,毒不是已經解了嗎”他震驚失色,原本沉靜的臉顯出幾許散亂。
一陣風掠過,秋琳來到兩人身旁,仔細看了看彥千雪的胳膊,驚色敷面,得出結論,“這是猩紅腐蝕的前兆,她是不是被身負猩紅腐蝕的異變生物傷到過”
南弒月言攔著彥千雪的手緊了緊,告知道:“她被一只黑蜘蛛劃破了胳膊,我用毒曜草幫她解了毒。”
聽罷,秋琳目光漸沉,解釋道:“毒王蜘蛛曾經是猩紅腐蝕的一個載體,經過它的熏染,它的后代蜘蛛個個身負猩紅腐蝕,毒曜草確實可以解除蜘蛛之毒,但無法治療猩紅腐蝕。看來只能讓她跟著我們一起前進了,唯有打敗腐蝕之源,才可能救她性命。”
聲線微轉,她補充說明道:“猩紅腐蝕是一種慢性腐蝕,尤為致命,身受腐蝕之人難逃一死。腐蝕是間斷性的,會讓人時而保持清醒,時而陷入崩潰虛弱,所以她目前這個狀態只是暫時性的,過不了多久便會恢復正常,但之后肯定還不停復發,直到腐蝕蔓延至全身才會奪取她的性命。”
“她說得沒錯,我就是因腐蝕而亡,而且腐蝕的恐怖不單如此。”穆莉絲從遠處飄了過來,凝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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