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些人是怎么死的”彥千雪不禁迷惑道。
南弒月言淡薄的眼中露出沉然之色,上前蹲下身子,伸手摸了摸尸骨上的斷裂之處,洞若觀火。
骨頭的斷裂處平滑而工整,沒有受到二次傷害,可以斷定是一擊斃命,而從切口的情況來看,應是刀劍之類的利器所致。
簡單的探測了一番,他站起身姿,朝樓上走去,開口淡漠道“這里確實沒有人,這些人是瞬間暴斃,而敵人已經轉移。”
望著南弒月言頎長風逸的背影,幾人的臉上掛滿了迷惘,光是伸手一摸就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了這可真是邪乎,不過南弒月言都這么說了,那可能也八九不離十了,畢竟是出自于一個身經百戰、神威蓋世的強者之口,足以讓人信服。
彥千雪嬌媚一笑,快步跟上,柔嫩雪白的玉手自然而然地握在南弒月言結實的手臂上,像一只粘人的玉兔,秀麗的美容勾心動弦,純真爛漫地笑著,傾國傾城,美勝畫卷。
“別拉著。”南弒月言劍眉微鎖,對彥千雪淡涼出聲。
彥千雪滿不在乎,一副隨性自如的自如,敷衍地應了一聲,“哦。”話落,另一只手也挽了上去,死死地黏在南弒月言的身上。
南弒月言額頭冒出一排黑線,怎么會有這么死皮賴臉的人不過心中卻也并不反感和討厭,那一涌而過的暢意讓他訝異而惘然。
幾人一路走上城堡的至高點,這里的建筑恢宏壯麗,華典怡人,各方古羅馬的高大建筑串接在一起,完美拼接,千百交錯,給人以一種凌亂而奧妙的感覺,置身于這廣闊宏大的建筑中,讓人感覺如沙塵般微不足道,護城墻直拔而起,如聳入云天的巨人般高不可攀,氣貫長虹,震心動魄。
站在高處向下展望,猶如站在云巔俯視大地,白雪茫茫的地面像是被白色的顏料涂抹過,遠處的起伏山巒在漫天飛雪中若隱若現。
“終于到了累死人了。”彥千雪用玉手扇風,清玉的臉上滾燙著幾滴晶瑩的汗珠。
穆莉絲一臉感慨,對秋琳問道“這究竟是什么地方建造如此廣袤的地方應該好耗費不少人力和時間吧。”
秋琳聽后目光沉郁,黯然道“這座城堡曾經是我們的總部,以前繁華秀麗,可現在卻成了這副破敗之狀。”
長吐一口氣,似要將心中積聚的愁悶全部排出,神色恢復如常,道“竟然我們到了這里,那就表明目的地已距我們不遠。通過傳送門,我們下一個地方很可能就是猩紅腐蝕。”
穆莉絲聽后眸色漸深,陰晦道“終于要到了嗎。”
彥千雪有些驚心動魄,雖然她不畏懼險難,但后面即將面對的兇惡難以預料,對她來說充滿了挑戰,不過只要待在南弒月言的身邊,她就會有一種無人可以傷害到她的安全感,心底充滿了底氣,因此她并不會怯場退縮。
念想間,她清透的美眸里蕩出安定之色,目光不經意地瞄向南弒月言,看著那張泛著秋瑟的俊臉,心中多了幾分明澈。
秋琳在四周看了一番,在一顆手持法杖的雕像前停下了腳步,對于這個雕像,她尤為眼熟,便查找翻閱著腦海中記憶。
房內都除了一些橫亂在地的書架書柜就是沒有用處的雜物,除去此點,還有比較多的雕像屹立于各個角落,每個雕像背后都有一面典華的窗戶。
這些雕像栩栩如生,惟妙惟肖,巧奪天工,可見是出自某位大師之手,穆莉絲和彥千雪兩人在房內四處轉悠,尋找著傳送陣的所在位置。
秋琳回想了一陣,她曾經啟動過這個傳送陣法,不過時間久遠,她忘得忘,丟得丟,記憶比較零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