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候室內,趙鑫抬眸看了一眼臥床不起的蔣陶、鐘龍和佐野,心中布滿了憂郁。
鐘龍是前天被一個神秘人偷襲,身上受到了嚴重的刀傷。
此刻他鼻青臉腫,被人活活揍成了沙包,全身裹著紗布。由于刀傷過重,原本素白的紗布上呈現映紅之色,說多慘有多慘。
對方只留下了一句話,讓凌天晚上獨自前往平院園林,否則他身邊的朋友將會一個個變成這副悲慘模樣。
當鐘龍被發現時,他言語模糊地說出了這些話,之后昏迷不醒。
至于蔣陶和佐野,則是昨日被專院鐵三角的人重傷,雖然沒有鐘龍受的傷重,但兩人肋骨被打斷了幾根,飽受了皮肉之苦,此時也極度虛弱。
然而今天晚上,是他們成功晉級專院大賽后的第一場比賽,且這次規定為團隊賽,出賽者應該為五名。
現在倒下了兩位,在場只有坂斤、朗青和自己可以出戰,比賽毫無懸念會極度困難。
念于此,他愁緒萬千,望向窗外的海闊天空,眼中明暗交雜。
天哥,我們真的能堅持到你回來嗎
他在心中七上八下,對于目前水生火熱的局勢感到無力而絕望。
朗青則是一臉說不出的憋屈,蘭花指拿著絲絹擦拭著眼角的淚水,看著受傷嚴重、一臥不起的蔣陶,既心痛又窩氣。
“這幫人簡直是欺人太甚了,看把我家蔣哥哥打得他爹媽都不認識了,真是萬惡不赦我現在恨不得提著大鍋去把他們統統敲暈死,可惜我實力太弱,根本打不過。”
說著,他又抽泣不斷,一把鼻涕一把淚,然后用抹了鼻涕的絲絹在蔣陶的臉上來回擦拭,又哭又喊“蒼天啊,大地啊,我真的太弱了,連心愛的蔣哥哥都保護不了”
處在昏迷之中的蔣陶似是聞到了臉上有怪味,眉頭不由鎖了起來,看起來萬般難受。
坂斤長背倚靠在墻上,英俊的臉泛出冷薄。
望著躺在床上的幾人,他的拳頭不由握緊,眼中涌動著驚濤駭浪,戰意滔天。
正在這時,一股披靡浩蕩的玄力頃刻穿梭而至,以破軍之威將幾人房間的墻壁擊破,爆響起一陣轟隆巨響。
煙塵彌漫,亂石橫飛。
空氣中彌漫著石粉,那令人心悸的玄力剩波如同水面波紋般在房間中肆意擴散。
趙鑫和坂斤兩人身軀擋在幾人的床前,動用玄力在身前凝聚出玄力屏障,保護著身后幾個受傷之人的安全。
察覺到這股彪悍玄力,兩人的臉色極凝重。
來者不善,而且對方的實力深不可測,遠遠超過他們。
位于兩人身后的朗青一臉驚慌,握著平底鍋的手止不住的顫抖,臉色煞白。
趙鑫眸眼緊凝,對身旁的坂斤一臉正色,“逼王,我去看看,你在這里看護蔣陶他們。”
坂斤剛想開口,奈何趙鑫已經先躍影而出,從破爛的墻壁處縱身躍下。
映入眼前的是一個渾身煞氣十足的男子,身穿一襲長衣,眼中帶著不同常人的陰肆。
此人正是公白儒。
在他身旁,有一個滿臉陰險的男子,神頭鬼面,而這人正是蛇遼,除兩人外,還有一些蛇遼的跟班。
盯著眼前的一群人,趙鑫面色沉著,眉頭緊擰,“你們想干什么”
蛇遼聽后走了出來,目光毒辣,陰測測道“識相的立馬讓凌天滾出來,不然有你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