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師傅說要到你們這里來,結果這么多天了都杳無音訊,一定是你們綁架了我師傅。”
“不對,我師父那么強,你們綁架不了,應該是我師傅被你們綁架了!”
說完,他直接掏出一把劍,神力覆蓋在劍上,整把劍立時火光沖天,燃燒起暴烈的火焰。
眾人聽到男子說的話后,不管是雷箐等人還是他身后的同伙都投去匪夷所思的目光。
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么?
這兩句話有區別?
冰月掩住沉魚落涯的臉,差點沒忍住笑出聲,湊到凌天身旁低聲細語,“這人還挺有趣。”
凌天的神色淡如清水,雙眸泛著幽遠的色彩。
為首的人和腦海中的一張面孔完美重合,他當即回想起了曾經那個一心向強、只為保護村莊的少年。
正是那時候,他認識了彥千雪,暗無天日的生活才隱隱誕生了一絲光亮。
回憶如決堤的江水般翻涌而來,讓他目光逐漸游離,心痛如絞割。
他想起了浩緲星空下,他教雪兒舞劍作笛。
想起了簡陋不堪的木屋里,他們度過的喜怒哀樂。
想起了朝朝暮暮,相依為伴的畫面,更想起了冰天雪地里的歡顏笑語。
即便過著樸實無華的生活,他也曾感到幸福自足。
那時候的他只是一具沒有感情靈魂的軀殼,雙手占滿了鮮血的千古罪人。
但和雪兒待在一起的時光里,他史無前例的放松和安定。
一眼萬年,最美的花火早已消散,僅剩下那黯淡無光的灰燼……
耳畔還回蕩著當初雪兒說過的那句話,我想和你一起仗劍走天涯。
那些小心珍藏在心底的瑰寶此刻碎殘破,恍如隔日,卻又遙不可及。
冰月見凌天整個人散發出寂寥的氣息,美臉上帶著的笑意旋即抹去,乖乖閉上嘴不再說話。
她知道彥千雪的事讓凌天現在的情緒有些低落,這個時候還是選擇保持沉默比較好。
對于這個心結,只能讓凌天慢慢去解開,而她會默默站在凌天的身后,靜靜守候。
雷箐將手放在腰間的刀柄上,對銳澤盛氣凌人道:“想打架?有種過來啊,我奉陪到底!”
見要打起來,凌天走上前去,聲線輕淡。
“你要的無非是確認你師父是不是在里面。”
“那你可以進去找找,一看究竟,何必鬧到動手這一步?”
看見凌天當出頭鳥,早已被怒火蒙蔽雙眼的銳澤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刀就揮了上去,嘴里帶著憤然。
“別擋道,我今天非要燒死那個娘們!”
凌天身形一動,輕巧地躲過了這一刀。
銳澤見狀神色一凝,踏步上去連揮數十刀,熾盛的火焰熊熊燃燒,隨著他揮刀的動作在空中劃出長長的軌跡,宛若火蛇一般。
火刃破風,霍霍作響,又有神力加持,使得每次揮刀都彰顯著霸烈的氣勢。
在銳澤的想象中,對手此刻應該被他打得手忙腳亂,難以招架。
可現實的情況卻是截然相反。
凌天很隨意輕松的單手用劍格擋,甚至劍都沒有出鞘,神情好似千年無波的潭水,不起不伏。
銳澤心中的氣火瞬間被全部點燃,大肆動用神力,刀意驟然噴發,震起陣陣罡風。
然而凌天卻沒給他爆發的機會,持劍的手一動,快留殘影,似是超越了空間的界限,劍柄直接生猛地撞在了銳澤胸口上。
彪悍的力量如潮洪翻騰,將銳澤的身軀直接甩飛數十米遠。
凌天收回動作,眼底泛寒,身上激散出凍結蒼古的冷意。
剛才交手的過程中,他從銳澤的身上感受到了有魔力殘留的痕跡。
這應該是某種魔力標記,看來銳澤被人跟蹤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