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打開房門,映入眼簾的是扎堆的人群。
屋外的正常景象與之前的恐怖氛圍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讓人感覺不太真切,如夢如幻。
鐘龍撓了撓腦袋,腦袋上寫滿了問號,一張胖乎乎的臉仍舊帶著些許難以消退的懼意。
“這天怎么突然亮了?剛才屋外還充斥著看不清摸不著的食人怪物,一轉眼就消失了,簡直像是做夢一樣。”
甜甜純真道:“該不會是那些臟東西被我們嚇跑了吧。”
雅婷忍不住白了甜甜一眼,“你腦回路怕是有些不太正常。”
凌天深深地看了甜甜一眼,眼神中夾帶著犀利和敏銳,似能扎破鐵墻的鋼針,直抵對方心底最深處。
這雙明眸,洞察秋毫,一切藏匿于心的小心思都顯得無處遁形。
甜甜意識到了凌天的目光,當和凌天四目相對時,她瞬間有種被看穿揭老底的感覺。
好比自己一絲不掛地站在對方面前,沒有任何可以用來遮掩的東西。
她心頭一驚,覺得莫名的發慌。
“你這么看著我做什么,我又沒有做什么壞事。”
“你想要看這張紙條,我給你看便是。”
說完,她將手里的紙條給凌天看了一眼。
當看清紙條上的內容后,凌天的雙眼顯得很是平靜。
如他所料,紙條上的內容是拿取朝拜室小佛像的一顆佛珠。
他短暫的思索,轉眼看向屋外,“我想之所以外面恢復正常,應該是我們揭穿了齙伸等人的真實身份。”
“光揭穿可能不行,還必須動手除掉被那些東西假扮成的人,只有這樣,周圍才能恢復正常。”
雅婷一臉贊同,說出自己的想法。
“我也是這么想的,一旦被這些不知名的東西盯上,在場的人都會被拉進獨立的空間。”
“要么在這個獨立空間全滅,要么除掉假扮的人。”
凌天眸色微斂,淡淡出聲。
“對方的目標是各個隊長手里的紙條,如果不想死,最好把紙條一直放在身上。”
聽了這話,甜甜將攥在手里的紙條緊了緊,生怕紙條會長腿跑掉。
冰月走到凌天身旁,聲線清婉,“我們接下來怎么做?”
“是完成紙條上的任務還是去周圍了解下情況?”
其余人和冰月一樣,在這種擁有太多未知和不確定因素的環境下,感到茫然無措。
前方似遍布沼澤的險惡之地,一旦走錯將沉陷地獄深淵。
他們無法像凌天一樣時刻保持著清晰的頭腦。
即便充滿未知和兇險,凌天也依舊鎮定自若,展現出遠超常人的心理素質。
這也是他們為什么一直尋求凌天意見的原因。
凌天回想在屋內遇到的種種詭異情況,覺得還有很多奇怪的地方,總感覺還有一些重要的點被忽略了。
他簡單思考,最終還是想要確保周全。
目前所知的信息有限,貿然行動說不定會觸發死亡規則。
“我們最好先去外面了解下情況,昨夜我們被拉入了獨立的空間,根本不知道其他人的情況。”
其他人聽后覺得是這么一回事,便跟著凌天走出了房門。
外面有不少隊伍,可唯一和之前不同的是,很多隊伍都出現了人員失蹤的現象。
在場中很容易就能看到,那些匆匆尋找隊員的身影。
凌天為了更高效地獲取信息,將隊伍分為了兩個小隊。
一隊由柴修帶領,另一隊則是凌天帶領。
凌天這邊的人有冰月、甜甜、雅婷和溯,其余人則在柴修所在的隊伍當中。
為了保險起見,他將手中的紙條交到了柴修的手里。
這樣能夠減少柴修等人出事的概率。
為了確保安全,凌天讓柴修盡量不要離得太遠,到時候遇到突發情況也好迅速匯合。
兩個隊伍的人分別走往了不同的方向去了解情況。
凌天的目光落在了扎堆的人群上,扎堆的人越多,越容易了解到更多人昨天碰到的情況。
他走了上去,剛要靠近人堆時,一股勁風陡然從側方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