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隱寵溺的笑著點頭,放下手中的茶,拿著暖爐走到玄寶身邊,她放下暖爐,彎腰替他整理好身上有些歪歪扭扭裘衣,把覆在上面的薄雪輕輕拍出去。
隨后握住他冰冰冷冷的小手,替他暖熱一點才把暖爐遞給他,“阿寶,自己在這玩一會兒,若是玩累了就來書房找妻主,妻主在書房處理事務等著阿寶,好不好”
玄寶吸了一下鼻尖,抱著暖爐眉眼彎得像個小月牙,“好。”
時隔兩月,邊關戰事告急,殷辭派人送來奏折,上面寫道陛下,我軍現已失了十座城池,綏軍此次來勢洶洶,我等被困于潸州,糧草用盡,還請陛下抓緊派人支援。
潸州是突破垣照國的第三道防線,往后兩道分別是卉城和墟城。
樓杳握著奏折的手都在顫抖,好不容易能上一次早朝卻得到這個消息,她現在整個人已經瘦得不成樣,“咳咳咳”
“傳孤旨意,派兵去支援大統領。”
朝中大臣急忙跪下出聲阻止,“陛下三思啊,如今這宮中將士不足一萬,萬萬不能再派兵前去。”
“不行”
“那眾位愛卿好好看看這份奏折。”樓杳一怒之下把奏折砸在她們臉上,“現在孤不想派也沒有辦法,知道嗎”
“它綏國國力本就沒有我垣照國強,現如今呢啊都快被別人打到家門口了”
“你們還在這給孤說這番話那你們想想,孤該如何做”
有的大臣看了夙隱一眼,立刻啟奏,“陛下,攝政王這幾月以來一直找理由推脫不去,現如今最好的辦法就是讓攝政王去支援。”
“畢竟攝政王對戰事最為熟悉。”
“容愛卿,可愿意”樓杳表面隨口問一句,但看著夙隱那張波瀾不驚的臉,就氣的心臟疼。
這次戰事不就代表了她垣照國沒容隱不行嗎難道她還得倚仗她容隱
殷辭一次勝仗沒贏過,哪怕有一次她都沒這么難堪,可偏偏就是沒有
“憤怒值40。”
“憤怒值50。”
她死都不會讓她去的,這樣一來到時候垣照國的百姓心里哪里還有她這個帝王。
夙隱溫柔一笑,說出的話卻極為冷漠,“陛下,臣舊疾復發,恐上不了戰場。”
這話正和樓杳的心意,“既然如此,那容愛卿好好養傷便是。”
“陛下您怎可把這事作為兒戲”
“攝政王這般拙劣的”
“住嘴”樓杳陰毒的視線看向說話的大臣,“容愛卿為我垣照國鞠躬盡瘁多年,如今舊疾復發,養著便是,難道孤還找不出一個將軍”
等了許久的阮悠適時出聲,“陛下,臣原替攝政王支援大統領。”
她這么一說,立刻有人阻止她,
“阮將軍,此事不可兒戲,你雖說有個將軍之名,但去戰場的的次數掰掰手指頭都熟得過來,你就別添亂了。”
說話的這人早就看阮悠不爽了,這阮悠就仗著自己母親的身份在朝中有一席之地,她及其不喜這種靠著身份進來的。
阮悠不高興了,“太尉大人說這話我就不愿意了,我阮悠雖說沒上過幾次戰場,但我這武功也盡得母親真傳,我敢說在場的諸位除了攝政王沒誰能打得過我。”
頓時,朝中議論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