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寶是被人給弄醒的,他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看見那人的模樣,乖乖的靠在她身上,配合著她張開手。
看見他身上青紫的痕跡,夙隱呼吸漸漸一沉,忍不住伸出指尖摸了摸,玄寶小身體條件反射的顫抖,“妻主你別再掐阿寶”
“阿寶疼”
“現在可還疼”夙隱斂好目光,替他穿衣服問道。
“不疼了。”玄寶搖搖頭,隨后跨坐在夙隱身上,抱著她的脖頸,毛茸茸的腦袋貼過去,柔軟的發絲盡數落在冷白的肌膚上,他既害羞又軟軟的說,“但是阿寶喜歡,妻主日后還可以和阿寶一起做,阿寶會乖乖的。”
真的好乖夙隱勾唇輕笑,摸了一下他的頭發,溫聲說,“好。”
當今天下人人得知,陛下有個寵得不得了的皇夫,要什么給什么,無人見過這位皇夫長何模樣,就算知道他住哪,也無人敢去打擾,主要是有命去沒命回。
陛下為他不納后宮,后宮僅有他一人,曾有大臣上奏讓陛下充盈后宮,最后是以血腥收場,漸漸的,再無人敢上奏。
這日,
藍天白云,晴空萬里,
玄寶自己在箱子里面翻翻找找,最后找出一個風箏。
他高高興興的把風箏拿出來跑到那人的前面,“妻主,帶阿寶放風箏。”
夙隱放下茶杯,看了一眼外面的天氣,古木參天的大樹枝葉沙沙作響,應當可以讓風箏起飛。
“嗯。”她拿起風箏,牽著玄寶的手,玄寶蹦蹦跳跳的跟在她的身旁。
夙隱沒帶他外出,兩人是在殿外。
殿外很寬闊,四周圍墻高高砌起,似乎防住想要窺探的人。
玄寶是個膽小的樣子,不敢自己出去,每日都在殿外玩,自己也是玩得不亦樂乎。
離墻門最右側本是一塊好好的綠茵草地,這會草變得稀稀疏疏,沒間隔一點空位就會有一個小洞,那是他自己往里種的花種。
往東南一側,是處清潭,清澈見底,上方聳立一座涼亭,兩側擺放幾座假山,四周是青翠茂盛的青竹。
一條青石小徑直通殿門,左右兩側是無數的奇珍異草,同時與其他小道縱橫交錯在一起。
玄寶站在一片空地,身下的衣擺被卷的肆意翻滾,他嘰嘰喳喳的拿著風箏跑來跑去。
“飛了飛了”
“妻主,你看,風箏飛了。”
夙隱坐在一旁的石凳上看著這一幕,指尖輕輕摩挲著杯底,低笑了一聲,怎么會有人這么可愛你到底會是誰呢
她知道自己的記憶缺失,但能夠完完全全不記得一個人應該是她自己的緣故,否則其他人絕無可能
“妻主,給你”玄寶跑過來把風箏線遞給夙隱。
夙隱收回思緒,放下茶杯摸了摸他的腦袋,起身接過他手中的線。
玄抱抓著身旁人的衣襟,目光亮晶晶的看著空中的風箏,“妻主,它飛得更高啦”
夙隱低眸看了他一眼,溫柔一笑,“嗯,阿寶高興嗎”
“高興”
某日,
夙隱連續推遲早朝多日,朝中大臣紛紛都在猜測,
“這陛下可是起不來”
“不應該是皇夫拉著不讓她離開嗎想著那什么嗎”
“我瞧著這話有道理。”
說話的幾位大臣不由得紅臉,
“怎可說這話”
“這白日淫宣不太好吧”
然后后面的畫風漸漸走偏
“你們不懂,這說明什么說明陛下身體好啊,強烈唉想當年我家那位也是早早也要纏著我做,說什么都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