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從來就沒想著洗白,搞聲東擊西呢他的人居然種了埋伏
夙隱起身慢條斯理的收好槍,“游戲結束。”
“怎么想走”男人啐了一口,狠厲的踹開座椅,“你走得了嗎”
“傷了老子這么多弟兄,這賭場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
“來人。”
高速公路上,
“老大,許今死了,會不會引出他后面的人”
許今就是剛才的那個男人
說話這人是賭場里跟在夙隱身邊的人,名叫孫錯。
“未必,先等著,那批貨物盡快運出國,別久留,以免被察覺。”
“是。”
“宿主,這次寄體的身份真的好高大上啊。”黑道大佬,能不高大上嗎。
夙隱輕笑道,“怎么你喜歡”
系統驀然一僵,猛搖頭,“不不不,我不喜歡。”
“怕什么”
“我沒怕”系統訕笑道。
夙隱嗤笑一聲懶得理系統。
原主名叫姜隱,明面上是姜氏集團的領導人,實際上暗處混黑道,販賣槍支火藥,道上的人見了她都要稱一聲姜爺。
男主任辭是她地下的左膀右手,說是過命的兄弟都不為過,經常在刀口上舔血,兩人從最初的一無所有到如今的地位。
他們剛開始本來沒有什么矛盾,甚至相處的很好,但時間越久,其實矛盾越多,出現的分歧就越多。
任辭其實是一個野心極大的人,起初他是真心想要和姜隱闖出一片天地,也真心把他當做自己人。
誰剛開始都有一顆真心的心,然而花花世界迷人眼,像發達的人忘記糟糠之妻的多得數不勝數,因此能堅持下來的少之又少。
權利會迷惑人,盡管已經身處高位,但當有更高的權利,依舊會想要。
原主姜隱給任辭的位置其實是等同于她的,與她平起平坐,不過在他的眼中,自己就是姜隱的手下。
這種地位久而久之,任辭想除去原主姜隱的想法越變越大,也只是想法,并未實行。
想法最終實行是遇見女主沈落。
任辭是在一個拍賣場把她拍下來的,因為男女主定律,任辭見到沈落的第一眼自然會有感覺,肯定不會讓她淪落到被人玩弄的場地。
他拍下沈落,也只是隨便找了個地方安置好,甚至有時都會忘記,不過他們最終會見面,會相愛。
沈落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喜歡上任辭的,總之就是喜歡了,她還發現他對原主姜隱言聽計從,久而久之,嫉妒的心就這么一點一點的增加。
她不是傻子,當然也不是好人,從拍賣場那種地方出來心早就黑了。
她善于觀察任辭對姜隱是否還有敬畏之心,果不其然,越來越少,甚至到了想取而代之的時候。
誰知道他一直不敢,不知道是畏畏縮縮還是因為什么,這件事也就這么壓在她的心底,直到兩人相愛,她才旁敲側擊的提出來。
于是,在沈落的蠱惑下,又或許本就是任辭最心底的想法。
兩人制定幾套完美的方案準備除掉姜隱,至于怎么除掉,死人是好的方法,因為他們永遠不會東山再起。
從始至終,姜隱都把任辭當做自己的家人,沒想到,傷害她的也是自己的家人。
天邊的顏色漸漸變暗,蘇木寓這會已經睡過去了。
蘇父蘇母二人悄悄打開房門,身后跟著一個醫生,輕手輕腳的走進來。
蘇母原本想的是他午睡時讓醫生來檢查,誰知道他并沒有像往常一樣午睡,可能是今天早上睡得過多了。
房間沒有關燈,但燈光是暖色調的,并不刺眼,蘇木寓不開燈他睡不著,沒辦法只能開著燈睡。
或許是房間的空調有些熱,他正好伸出一只手腕。
蘇母見此眼神示意宋醫生可以檢查。
宋醫生點了點頭,伸手在他的手腕上替他把脈,隨后朝蘇父蘇母搖了搖頭表示沒事。
蘇父蘇母猛的松了一口氣,隨后三人又輕手輕腳的出去,怎么進來又怎么回去。
日子就這么慢慢過去
三天后,蘇家來了一個不速之客,周身的氣息看起來就非富即貴,聲稱可以把蘇木寓的病治好,但必須把人交給他,非必要時間不得見面。
蘇家一家人臉色瞬間大變,一是因為眼前這人說可以治好蘇木寓的病,二是誰知道這人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三是必須把人給他,還不能見面。
無論哪一點,都足夠讓他們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