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木寓害羞的捂住小臉,“你幫我吹吹吧,我看電視里面他們都是這樣的。”
“吹了之后傷口就不疼了。”
夙隱揉了揉他的腦袋,“以后少看點那些電視劇。”微涼的指尖搭上微紅的小片肌膚,隨即她俯身下去對著那快要愈合的傷口輕輕吹了幾口氣,溫聲詢問,“還疼嗎”
蘇木寓雙手移開臉頰,高興的瞇了瞇眼,眼睛彎得像小月牙,“不疼了。”
“一點都不疼。”
夙隱親了一下他的額頭,笑問,“木木是不是小戲精”
蘇木寓高傲的搖頭,“才沒有,才不是,木木不是小戲精。”
然后又可憐巴巴的看著夙隱,“可是木木昨天這的撞到腿了。”
夙隱把人摟過來抱著,輕聲哄他,“不疼了。”
“等會把木木撞到的地方給拆了,好不好”
“好。”
此時此刻的系統酸成檸檬精,宿主本來就知道小反派沒有傷,變態般的把家里所有的地方都安排了監控器,連浴室也不放過。
真的是一個愿意撒嬌一個愿意寵
什么嘛
它沒有牙都都快酸到底了
“老大,東西已經快運輸到溪南碼頭。”孫錯看了一眼四周,風平浪靜,抵住耳中的藍牙耳機。
“嗯,讓那邊的人準備好。”夙隱給蘇木寓喂著飯回答,“抓住人后,把人關進審訊室。”
“姐姐。”蘇木寓嚼了嚼最里面的東西,眼眸瞬間發亮,他輕輕扯著她的衣角,語氣喜悅,“這個好吃”
“我還要”
夙隱說了一句有事再打就把電話掛斷了,夾了一塊糖醋排骨,把骨頭剃出來只剩肉后,再送到蘇木寓的嘴里面,“不能吃太多,等木木身體好了想吃多少都可以。”
“嗯嗯嗯。”蘇木寓笑得眼睛彎彎,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嚼著嘴里的糖醋肉,有一下沒一下的把玩著夙隱的頭發。
“對了,給姐姐打電話的人是誰啊”
“我隱隱約約有聽見是個男的聲音。”說到這個,蘇木寓突然到自己最近看的那個八點檔婆媳連續劇,氣呼呼的瞪著她,“你是不是想要出軌”
“你怎么能這樣呢”
“我們都還沒結婚你就出軌了,結了婚豈不是要天天出軌”
“我是不是沒有人喜歡了。”
“你就是嫌棄我身體不好,不能給你生孩子,所以才想著找別人。”
“可是我腰細腿長皮膚白,你還夸過呢。”蘇木寓突然捂住小臉,害羞道,“是在床上夸過,你還掐,還親。”
“那些人什么都沒有我好,一點都沒有,你還想拋棄我這個糟糠之妻。”
夙隱眉心突突直跳,耐著心思問他,“說夠了”
蘇木寓雙手張開一條縫隙,悄悄暼了一眼她的臉色,發現她沒生氣后,傲嬌的直點頭。
“小戲精。”夙隱捏了一把他的小臉,“這么能說會道”
“床上不見得會這么說,只會哭著求饒。”
“而且乖寶少說了一點。”夙隱眼眸晦澀的盯著他,忽而一笑,嗓音低沉,“木木不僅腰細,還很軟,確實很誘人。”
“你你你你”
“哼。”蘇木寓輕哼一聲,軟趴趴的埋在夙隱懷里,“我才沒有。”
“又害羞了”
蘇木寓埋得更緊,掐了一把她的腰,羞得咬牙切齒道,“你別在說床上的事。”
“還吃嗎”
“我要吃。”蘇木寓紅著臉骨碌碌的爬起來,“我才不是那樣的,我沒有叫,你聽錯了。”
“嗯,我聽錯了,下次認真聽。”
“剛剛那個人是姐姐的公司里面的人,來匯報工作的。”
“我知道。”蘇木寓揚了揚下巴,“我經常看姐姐的手機,沒有發現曖昧的對象,木木很高興。”
“木木真厲害。”
與此同時,
湘東碼頭,
蕭全完全沒有帶人來,是存著看戲的心理來的。
當任辭兩人來的時候,看見他身后沒有一個人的時候,差點被氣死。
相比他們,蕭全像把這里當做自己家一樣,笑得特別燦爛,“喲,這不是任二當家的和我的前情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