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行,能承受,技術也就那樣”
“好了,留著精力,別說話,等會兒很累。”
“你想做什么”
“你知道的。”
“變態”
“嗯,我變態,但我真的很喜歡,你別怕。”
次日,時舟漁是宋隱給他上藥的時候醒來的,身上的傷口疼得他倒吸一口涼氣,“照你這樣來,我們根本不可能天天練。”
宋隱輕輕吹了吹眼前的傷口,“等它好了我們再繼續。”
“我沒那么重欲。”
醫生平淡的說出這句話,時舟漁被她的不要臉給驚呆了,“你在說什么”
“你敢不敢再說一遍。”
宋隱聽話的重復一遍,時舟漁氣得掐了她的腰一把,“說謊不打草稿,不重欲的人誰會把伴侶往死里弄。”
“我指的是每天的次數。”宋隱掃了他不著寸縷的身體一眼,眼里閃過暗色,隨后恢復平靜,“照你這樣我確實不重欲,你所答應的天天做也實現不了。”
時舟漁再次氣得上氣不接下氣,“我這樣是因為誰,到頭來還怪我。”
醫生乖巧的搖頭,認真看著他,“沒有,怪我。”
“我只是發表我的想法。”
“”
時舟漁不想和她扯這件事,不重欲兩字也只能她說得出口,“給我上藥。”
“嗯。”
“時舟漁,傷口沒有前兩次嚴重。”
“所以呢”
“我的技術變好了,你不夸我嗎”
醫生期待的眼神看著時舟漁,他不忍心拒絕,“好了,我的宋醫生最棒了。”
醫生笑了,笑起來很好看,對時舟漁來說及其有感染力,他也跟著笑起來,“宋隱小朋友要不要獎勵”
“要。”
“來,讓你親個夠。”而后時舟漁摟住宋隱的脖子,湊上去吻住她。
“姐姐,手別亂摸,還有傷口”
“我沒忍住。”
“那剛剛說不重欲的人是誰”
“我。”
“你現在重不重欲不說重,不給親。”
“重。”
房間中,氣氛曖昧,突然鈴鈴鈴幾聲打破了這份曖昧。
電話一直響個不停依沒人接。
直到第三次打過來,
時舟漁才推開宋隱喘了一口氣,“接電話。”隨后拉過一旁的被子蓋住自己。
宋隱衣服被時舟漁扯得凌亂,她慢條斯理的整理好才接電話,“回來了”
對面不知道說了什么,她回了一句知道了掛了電話。
時舟漁露出腦袋,唇瓣又紅又腫,他舔了舔發麻的唇,“姐姐,誰找你”
“一個故人,過幾天帶你去見他。”宋隱放下手機面不改色的撒謊,隨后她把藥膏擠在棉簽上,“過來,我們繼續上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