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她今后想在床上欺負他,更是件壞事,完全不能身體力行。
別怪時隱為什么這么想,自從挽離卿出現在她眼前,她就總會想到某些畫面,跟他摸一下會想,跟他接觸一下會想,跟他說話會想,怎么樣都想。
她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少女……
甚至休息時,都會夢到很多兩人交纏的畫面……
時隱呼吸微沉,喉嚨越來越癢,開始接二連三的咳嗽,她的表情不大好看,走路的腳步有些虛浮,直到上了馬車,咳嗽聲才好轉點。
車夫擔憂問:“主子,您可還好?”
時隱道:“無事,去幻門閣。”
車夫道:“是。”
半個時辰后,馬車停在幻門閣大門外,里面的掌事眼尖發現那是丞相的馬車,對著身邊人使了個眼色。
那人心領神會地點頭,立刻轉身離開。
掌事的笑臉相迎到時隱跟前,“不知時丞相前來有何要事?若是跟以前一樣,那抱歉,我是真不知道。”
說實話,她有點害怕。
這時隱已經不止第一次到他們這里,不過,每次沒見到些見的人,沒待多久就走了。
這次她又來,她怵得慌。
時隱將令牌扔在桌上,“讓她出來見我。”
掌事瞳孔驟索片刻,“這……這東西,您……您從哪兒得到的?”
她記得閣主送出兩枚令牌都給了救過她的人,可現在怎會出現在丞相手里?!
時隱眉梢間閃過不耐煩,冷淡道:“如何獲得,是我的私事,幻門閣不是自詡持有令牌者,可見閣主一面?莫不是弄虛作假、故弄玄虛?”
掌事額頭冷汗直冒,訕笑道:“沒……我這就去讓人通知閣主。”
……
“你是說,丞相那病秧子又來了?還拿我給出去的令牌?”
女人嫵媚的聲音含著若有若無的笑意,卻夾雜著某種瘆人的危險,嚇得來通知的下人直打哆嗦,“是……是的。”
女人抬手制止坐在她對面彈曲的小倌,慢條斯理地起身,“如此堅持不懈,本閣主自當去瞧瞧。”
某個唇紅齒白的少年嬌軟地靠近她,撒嬌問:“閣主何時回來呀?”
女人掐住他纖細白皙的脖頸,用力收緊,在他耳邊吹氣,陰冷至極,“很快,下次別再靠我這么近,我不喜歡,知道嗎?”
小倌呼吸不暢,臉色青紫,“奴……奴知曉了……”
女人松開手,諷刺地勾唇,徑直離開。
小倌癱軟在地,淚水一顆接著一顆地砸在地面,“沈杳……你混蛋……”
沈杳來到時隱跟前,瞇起眼打量著她,嘲諷道:“真是越來越弱了,怕是要活不久了吧。”
時隱淡定地喝茶,“自是比沈閣主久。”
沈杳:“……”
“我這兒查不到你想要的藥材。”
“閣主確定?”時隱看著她,眸色漸深,“我以最平和的辦法見你,算給足了你面子,莫非你想我屠了你這幻門閣,讓你滾回去?”
沈杳怒笑,咬牙切齒道:“時隱,你別太過分。”
時隱:“玄國……”
沈杳面色大變,急忙打斷她,“行了行了,我知道我知道,等我一個月,東西自會交到你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