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定讓您滿意。”
完事后,言景淺被得面色帶光,靠在小倌的懷里,“不錯,你的體力很合本公主的心意。”
她挑起小倌的下巴,對著他嘴巴親一口,“你覺得本公主好看嗎?”
小倌假裝癡癡的看著她,“好看,公主是奴見過最漂亮的人,天底下誰都沒您漂亮,奴見您的第一眼,便被您吸引了。”
對于他的諂媚狗腿,言景淺很滿意,哈哈大笑起來,不知想到什么,又不屑的輕哼,“還是你會夸,哪兒像那個清高的人,等著吧,本公主遲早會得到他。”
意識到她的語氣有些不悅,小倌得心應手的哄人,又把她哄得開懷大笑,哄得她離開前都還對他戀戀不舍,“本公主明日再來你這兒。”
小倌眼眶濕潤,委屈巴巴的望著她,說話卻進退有度,“奴知公主有事,奴不煩您,明日奴給公主準備您喜歡的東西等公主來。”
言景淺那叫一個喜歡,扔給他一疊厚厚的銀票才離開,直到次日再次出現,小倌準備了她喜歡的才藝,盡心盡力給展示給她,成功讓她愛得不行。
可轉眼想到這樣的小倌和心里那個清高的身影做對比,她差點沒忍住怒火。
小倌察覺到她臉色不太好,心下一沉,還以為是自已哪里做得讓她不喜歡,停下替她斟茶的動作,柔聲細語的問:“公主是不是不喜歡奴啊?”
言景淺注意力移到他身上,心疼的給他擦眼淚,“沒有的事,本公主最近遇到某個十分抗拒本公主的人,說真的,他勾起了本公主的挑戰心,可他哪兒你這么溫柔。”
小倌暗叫不好,此人濫情,見一個愛一個,若是這個時候出現一個比他還溫柔的人,她說不定會放棄他,那他……
他的贖身怎么辦?!
不行!
她不是什么平民百姓,而是公主啊,他的抱緊這根大腿,就算她被別人勾走了,他至少也得在她心里占據一個最好的位置,只需要一點,便能讓他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普通人很難拒絕這樣的誘惑,尤其是他們這種想逃出去的小倌,更加沒法拒絕,找到一條金大腿就可勁的抱。
想到此,小倌神色暗了暗,又非常貼心地替言景淺揉太陽穴,“青晚樓里也有這種性格的小倌,公主若是需要,我可為您出謀劃策,助您得到他。”
占據一定位置,并不是要跟她身邊的誰誰爭寵,這很容易適得其反,引起她的不滿,甚至最后還會引起她的厭惡、討厭。
他要做的,就是抓住她的心理,讓她看見誰,都能想起他,如此一來,他能最大限度的保障自已今后的好日子。
言景淺聽見小倌的話,果真如他所想,她整個人都散發出愉悅的氣息,對他的喜歡更多了些,感興趣的問:“你說說,本公主該如何得到他?”
小倌道:“不知公主能否告知我他大概的性格特點,喜歡什么,又討厭什么,如此我好對癥下藥,確保公主能夠得到他。”
言景淺瞇眼打量著他,似乎對他的提議很是喜歡,便說了一堆她打聽到的情況。
聽完后,小倌湊到她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直到說完,言景淺的表情都是激動的。
眼看她要走,他輕輕拽住她的衣角,“公主這么著急呀?奴今日還沒伺候公主呢?伺候完再走,可以嗎?”
言景淺被迷得暈頭轉向,“不走,哪兒能這么快就走啊,肯定得陪寶貝待會再走,去床上,如何?”
小倌害羞的嗯了聲,“奴聽公主的。”
……
“殿下,那人名叫宋渙,草民知道的都告訴您了……”小倌抖著聲音求饒,“求……求求您放過草民吧……”
本以為等那公主成功后,她再來找他,他主動找贖身的插入點,讓她主動開口說替他贖身。
若是他開這個口,那情況絕對不不一樣,說不定還會惹她嫌棄。
誰曾想,他等啊等,沒再等到她來,最后卻等到自已被抓,這才得知她已經被殺了。
見言景序一直低著頭思考,也不知在想什么,他沒開口說話,小倌的心情猶如坐過山車,跌宕起伏的,讓他忐忑極了,“您給草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殺公主啊,殿下,求您相信草民,真不是草民做的。”
言景序揮揮手,讓人放了他,“宋渙……去查查此人是誰。”
這次他倒要看看,究竟是誰有如此大的能力能陷害他兩次,別問他為什么會覺得兩次都是同一個人,問就是直覺。
結果,言景序的直覺錯了,還真不是同一個陷害他。
不過,他暫時也查不到。
至于他是如何知道的,那都是后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