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夙隱道:“是本體啊,我睡不著,去找她了,可是她掐我脖子,離離替我做主。”
她耷拉著小耳朵,將腦袋躲進挽離卿的頸窩,像被欺負慘了似的,“特別疼,我又沒有做什么,只是想睡在她旁邊而已,可是她卻用力掐我脖子。”
挽離卿眉頭緊蹙,他家崽崽雖說是孩童的模樣,但她并且非真正的孩童,她什么都懂,不排除她有刺激丞相的可能性。
所以,他不能僅聽她的一面之詞就相信她。
挽離卿暗自嘆氣,輕輕撫摸著小夙隱的頭發,“我回去后問問丞相,看她的回答是否跟崽崽的一樣,倘若相同的話,我到時替崽崽找公道。”
小夙隱:“……”
她不高興的抱怨,“偏心。”
“……”
挽離卿糾正,“崽崽,這不叫偏心,人有片面之詞,我也得聽丞相的說辭,不能因為你年紀小,說的就是對的,也不對,崽崽年紀比丞相不知大多少。”
小夙隱:“……”
“離離就是偏心,還不承認!!!”
她生氣了,從他懷里消失,回到時隱這邊,對方依舊是還沒睡,好整以暇地靠著床看書,“回來了?得到的結果如何?他有給你做主嗎?”
小夙隱冷嗤,鉆進被窩里,搶走她手里的書,直接扔到地上,“裝模作樣,你不是猜到了嗎?”
下一秒,她被時隱狠狠地踹下床。
時隱冷淡的吩咐,“撿起來。”
“憑什么?”小夙隱撿起來扔出窗外,“就是不給你。”
時隱危險地瞇了瞇眼,似乎意識到她想做什么,不再搭理她,躺下床開始閉眼休息。
小夙隱疑惑地歪了歪頭,再次鉆進被窩,蜷縮進她懷里,扯扯她的衣服,扯扯她的頭發,撓撓她的手。
反正就是變著法的激怒她,“本體,你怎么不打了?繼續打我啊,別忍著,我知道你在生氣。”
最好是打殘她,殘到離離心疼她,恨本體的地步。
“閉嘴。”
“我不,除非你打我。”
時隱不如她所想,壓根不搭理她。
小夙隱臉色難看,開始各種折磨時隱,直到她忍不住,打斷了她兩只手,她心里那叫一個喜悅,又跑回到挽離卿身邊,全方位的給他展示自已被打斷的手。
挽離卿:“……”
時隱的耳邊則是終于安靜了,知道她又去告狀,她煩躁的嘖了聲,怎么就沒忍住呢?!
殺不掉的惡心東西就是令人厭惡。
時隱已經能想象到挽離卿不可置信,甚至是生氣的樣子……
……
“離離你說什么?!!”
挽離卿無可奈何地戳戳小夙隱的額頭,好笑且心疼,一邊給她包扎手,一邊說:“崽崽怎么能打斷自已的手啊,還嫁禍給丞相,丞相人很好的,我了解她,就算再如何生氣,她都不會打斷崽崽的手。”
小夙隱表情猙獰扭曲,“你怎么能確定?”
挽離卿道:“丞相善良。”
“……”
小夙隱輕呵,“傻子,離離這叫盲目自信。”
挽離卿道:“我相信丞相。”
“……”
小夙隱渾身冒酸,眼淚大顆大顆的砸出來,“那離離為什么不相信我的話?為什么只相信她?明明我也是她,可你總是很偏心。”
挽離卿頓住片刻,音色有些沉,“崽崽確定要我說實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