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前期并沒有需要孫鈺出力的地方,要等到會所進入了上層圈子的視線、引起覬覦后,就得拉出孫家這桿大旗來擋一擋了。
安排好這些事兒后,許懷義輕松了兩天,輪到休息時,回家正趕上村里開始犁地,準備耕種糧食,他家去年秋上種了一茬麥子,這會兒還不到收割的時候,所以能耕種的,只有買的那倆莊子。
莊子上,自有莊頭來調配這些事兒,許懷義去溜達了一趟,隨意問了幾句,便沒再管。
顧歡喜卻很重視,主要是,她很想試驗一下閨女的眼淚,作為化肥的具體效力有多少。
為此,她調配了好幾個比例,趁著給麥子頭遍灌水的時候,灑在了麥地里。
見狀,許懷義還調侃,家里的生意又能再拓展一個領域了,比如開家化肥廠,專注提高農作物產量,在以農業為本的當下,定大有可為。
顧歡喜沒拒絕,只是糾正,“是綠肥作坊。”
許懷義從善如流,“對,綠肥,純天然的,對莊稼沒有任何副作用,媳婦兒,咱啥時候辦?”
顧歡喜沉吟,“等阿鯉再大點吧。”
這事兒,最好還是得等阿鯉多少能懂點事兒的時候,讓她自己決定。
畢竟,綠肥最核心的技術在她身上。
許懷義自是沒意見,轉頭就親親熱熱的抱著閨女,樂此不彼的教她喊爹爹去了。
趁著他在家,許大伯晚上來了一趟,先是關心的問了他一些學院的事兒,又說起村里的一些消息,最后才提及許茂彬。
他憂心忡忡,“你三叔到現在還沒個信兒,按說,應該到京城了啊,他們只比焦大夫晚走幾天而已,可這眼瞅著都快半個月了”
許懷義問,“那依著大伯的意思呢?”
許大伯試探的道,“我想,咱是不是順著道去接應一下?萬一是他們遇上啥麻煩了呢,咱們也好搭把手。”
許懷義道,“我沒意見,但我也實在騰不出空來,學院不準請長假”
許大伯忙道,“哪能耽誤你讀書?讓你大堂哥去,我是覺得他一個人出門不牢靠,你這頭,再派幾個人跟他一道去,也放心些。”
許懷義痛快應下,“那我給他找倆護院吧。”
許大伯高興的應好。
等送走了人,許懷義跟媳婦兒嘀咕,“大伯就是愛瞎操心,三叔一家都分出去多少年了,還這么惦記著,老許家也撒不開手,你說活的累不累啊?”
顧歡喜道,“誰叫他既是兄長又是族長呢,責任使然。”
許懷義便嘆道,“所以,當官也有當官的不好,位置坐的越高,責任就越大,活的也就越辛苦,就像皇帝,得操心全天下人的吃喝拉撒,那得累成啥樣兒?”
“行了,你再這么操心下去,說不準比皇帝還累呢,睡覺。”
翌日,許懷義再次回到武學院上課,誰想,卻聽到了一個消息。
今天,有場入學考試,這次報名的人還不少,尤其是平民子弟,這還得得益于許懷義去年組織人手咱家賑災打出的名聲,還為此得了朝廷嘉獎,這讓很多沒有背景靠山的學子看到了希望,所以積極來應考。
許懷廉便是其中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