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懷禮梗著脖子質問,“為啥不行?我會小心的,不讓人知道是我散播的消息”
許懷仁哼了聲,“你咋散播?還不是靠你那些三教九流的狐朋狗友?他們能信的過嗎?出了事兒,第一個就出賣你,你當在飯桌上稱兄道弟就是親兄弟了?別天真了”
許懷禮被擠兌的難堪又不甘,“那依著大哥呢?咱們就得咽下這個啞巴虧?”
許懷仁沉吟道,“先去找喬家,幫著打聽清楚,是懷廉真的被淘汰,還是許懷義做了手腳,查清后,再做打算。”
許懷禮咄咄逼人,“那要是查出來,確實是許懷義耍了手段呢?大哥管不管?”
許懷仁冷笑道,“管,咋不管?就你是好兄長,我就是縮頭烏龜,不敢為兄弟出頭?”
得了這話,許懷禮滿意了,臉色一轉,由陰變晴,笑著趕忙告罪說好話。
許懷仁對他的沒臉沒皮早就領教了,木著臉,隨意的敷衍兩句,這事兒也就算過去了。
許懷義聽到這消息時,外面那仨兄弟都趕著車去喬家了,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差點背上一口大黑鍋,得知許懷廉也來考試,且第一場就被刷了下去,稍微意外了下,便把這事兒撂一邊了。
到了中午,他從李云亭嘴里聽到關于李垣的消息時,才是真的驚訝到了。
哪怕寢室里,只他們倆人,李云亭還是下意識的壓低了聲音,“湖田村的傳言,你肯定清楚吧?因為五年前,如今再說,應該叫六年前了,湖田村鬧瘟疫,死了至少大半的人,附近的村民難免忌憚,便都遠著湖田村,漸漸的,連城里也傳出些話,說湖田村受到了詛咒,誰靠近誰就會染上晦氣,一傳十、十傳百的,很多人都信了,以至于這幾年來,湖田村像個孤島一樣,直到你們住進去,這才有了生機和人氣”
“我查李垣的時候,你猜我查到了什么?那些傳言,竟然跟昌樂侯府有關,意外吧?”
“可昌樂侯府,好端端的為什么要去算計湖田村的人呢?八竿子打不著的關系”
“后來,我順著這條線往下查,才發現,原來,不是沒關系,而是關系很深厚。”
許懷義的臉色隨著他的話,變得越來越凝重,“他們之間有啥關系?總不會那場瘟疫跟昌樂侯府有關吧?”
李云亭道,“這個,暫時還沒查到,但瘟疫發生后,湖田村被圍,帶隊的人是昌樂侯的下屬,而且,李垣也跟著去了。”
許懷義瞇了瞇眼,“這么說,湖田村那上百口冤死的人命,是李垣造的孽了。”
李云亭忙問,“冤死?”
許懷義也不瞞他,“嗯,我們剛去湖田村落戶的時候,焦大夫就提過這事兒,后來住進去后,又找人仔細問過那些發病村民的癥狀,看起來像是瘟疫,可事實上,更像是中毒。”
“什么?”李云亭吃了一驚,“怎么會是中毒呢?可有證據?”
許懷義苦笑,“事情都過去五六年了,上哪兒找證據去?”
“那是怎么判斷是中毒而不是瘟疫呢?只憑癥狀,并不能說服旁人。”
“因為有人接觸過那些發病的村民,卻并未被傳染,這還不夠?”
李云亭若有所思,“那倒是夠了,只是,如此一來,這件事就變得更錯綜復雜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