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蘇喆確實有兩把刷子,在開局即巔峰的情況下,此后的經營,他也愣是穩住沒下滑,各個圈子的人在會所里,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便是沒有目的,也喜歡來這里放松休閑一下。
不管是精致講究的吃喝,還是各種稀奇的玩樂游戲,都讓人流連忘返。
甚至,他還專門給京城里那幫紈绔子弟搞了個圈子,他們本人沒啥大本事,可架不住身家背景厲害,這么一波二世祖,還是有存在必要的。
而且要說會玩兒,還得看他們,會所的大半熱鬧也是他們貢獻的,許懷義特意組織了一場臺球比賽,設了彩頭,更大程度的增加了他們的粘合力。
至于對其他會員,他也思量著要不定期的搞一些活動,來擴大會所的影響力。
他為此寫了一份初步的計劃書,先跟蘇喆、李云亭商量過,得了他倆的大力贊同后,又去找孫鈺,孫鈺看完,狠狠夸了一波。
許懷義還趁著休息時,拿給江先生看了眼,懇切的請人家提建議。
畢竟計劃書里,也有文化圈子里的事兒,他想辦書畫展覽或是寫文作詩之類的比賽,江墉是名滿天下的大儒,在這方面最有發言權。
江墉看過,對他更刮目相看,甚至跟他深度聊過辦這些比賽展覽的意義后,主動表示,屆時愿意參與進去,當個評委啥的,還跟他要了會員卡。
這無疑是對許懷義能力的肯定。
許懷義嘴上一個勁的謙虛著,但眉梢眼角都是壓不下的笑意。
江墉都給他逗樂了,后又問起新宅子那邊的海棠院,什么時候能去賞花。
許懷義這才恍然記起,該搬家了。
莊子上的地都已經犁好,種了豆子和蜀黍、棉花,顧歡喜在車里育的玉米苗和辣椒、西紅柿也移栽到后院,有阿鯉的眼淚加持,長勢喜人,幾處作坊的生意也都紅紅火火,沒啥可操心的了,可以安心搬家了。
于是,許懷義請江墉給挑了個黃道吉日,定在了四月初,那會兒,海棠正是開的繁盛的時候。
趁著還沒搬過去,許懷義加緊修整,務求給媳婦兒和孩子一個驚喜。
顧歡喜在家里也開始打包行李,能帶過去的東西其實并不多,畢竟,這邊還有事兒,以后還要經常回來住。
就在這當口,忽然傳出個消息,李垣死了。
許懷義是從孫鈺那兒聽到的,驚訝后,好奇的問,“怎么死的?”
孫鈺神情復雜的道,“被人亂刀砍死的。”
許懷義小心翼翼的問,“兇手是誰?總不會是朝廷派去抓捕的人吧?”
孫鈺搖頭,“不是,禁軍到的時候,李垣就已經死透了。”
“李垣身邊已經有人保護吧?”
“有,也死在亂刀之下。”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