屆時出貨量更大。
果不其然。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后,許懷義總算能安穩坐著歇口氣了,文人們不喜應酬那套,他只需盡到主家心意就能功成身退,剩下的都有江先生來招待,他那點文化素養可夠不著他們的桌子。
就是他師傅孫鈺都沒敢來,怕露怯,派了孫家三爺來幫他撐門面,孫三爺雖是庶子,教養卻不差,才學更是有口皆碑,走的是文人雅士的路子,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在文化圈里小有薄名。
許懷義跟同窗們坐一桌,都是習武的,誰也甭笑話誰讀書少。
酒酣耳熱之際,許懷義讓大家給書局提改進的意見和建議,“敞開了說,有啥說啥,別光撿好聽的說……”
趙三友為難的道,“懷義,真不是我們故意夸你捧你啊,是真挑不出毛病來,你那書局美的,我進去都不敢大喘氣兒,整個京城,沒有比它更好的了,這讓咱還咋提意見?那不是雞蛋里頭挑骨頭嘛。”
王秋生附和著笑道,“我也是這意思,說實話,來之前,我真想象不到書局還能是這個樣子的,太震撼驚艷了,但凡進去的客人,誰不稱贊?那些贊美之詞絕非客套,你且等著看吧,今日一過,隱入書局必名揚京城,傳遍天下。”
許懷義道,“你倆也太夸張了吧?”
蘇喆接過話去,語氣篤定的道,“一點不夸張,書局的驚艷布局,或許等過上一陣,眾人會沒了新鮮感,里面那些稀罕少見的書,等他們買到手或是抄錄后,也可能不再那么狂熱,但身處其中的美好體驗,卻不會輕易消失,只憑這點,就能留住人……”
他頓了下,繼續道,“更不要說,你今天還祭出個大殺器,水寫布一經問世,就被百姓瘋搶,但凡以后使用的人,都會感念書局的恩德,全天下有多少寒門學子、平民百姓,就有多少人記住隱入書局,也記住你許懷義的大名!”
這名聲有點大了,許懷義是喝了幾杯酒,但還沒醉,更不敢飄,趕忙謙虛避讓,堅持不肯領這功勞,“我就是瞎琢磨出來的,都是運氣,也不是為了天下寒門學子,不過是心疼我們村里的孩子沒錢買紙墨,只能用樹枝在地上寫字罷了,而且,我也是掙錢的,五十文是沒啥利潤了,做三天活動帶動下人氣,過后恢復原價,出貨量大了,還是能賺不少銀子的。”
蘇喆都不知道該如何評價他好了,許懷義在他眼里可不傻,相反再聰明不過,但這么聰明的人卻偏偏對這樣人人眼紅的功勞避之不及……
他不太能理解,卻不妨礙他佩服的五體投地。
畢竟不是誰都能灑脫的視名利為糞土的,也或許正是因為他有這樣豁達的胸襟和品行,才能無心插柳柳成陰。
他不再拐彎抹角,直接說想代理水寫布套裝的銷售,他不會將這名聲據為己有,對外賣時,必用隱入書局的名頭。
許懷義的初衷本就是讓所有寒門子弟都能減輕點負擔,聞言,自是沒有不同意,蘇喆的商隊走遍大江南北,這事兒交給他,最為合適。
當即倆人就敲定了合作方案。
其他雅間的客人也不免討論起這水寫布的神奇之處,無一例外,都給予了肯定,還表了態度,回去就向學子們宣揚這東西,甭管家境如何,都有必要使用,畢竟用來練字是真方便啊!
除此外,就是夸許懷義兩口子了,真情實意的,一個為寒門學子謀了福利,一個眼光見識品味之高,當得起才女二字。
江庸含笑應和著,一臉與有榮焉。
便是孫家三爺,也頗感臉上有光,酒都多喝了幾杯。
有人翻出伴手禮來,對著書簽又熱烈的評論了一番,等看到那四本書后,一時間倒是無話了。
不是不知道說什么,而是看到好書,被內容吸引,顧不上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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