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卻都不顧忌了,許懷義何德何能呢?
許懷義哪兒知道啊?若非要他說,他定會覺得是自己的人格魅力打動了對方了吧,像孫鈺,也愿意為他不計成本和后果的付出。
他感激涕零,卻也頗有些負擔壓力,誠心實意的道,“師傅,這事兒,您其實不插手也行,反正我都把麻煩甩掉了,把您再牽扯進來,弟子實在心頭難安啊!”
尤其,他知道背后的人是誰,卻還得瞞著,更愧疚了。
孫鈺瞥他一眼,“誰叫我是你師傅呢,你都被人欺負上門了,我這當師傅的還能無動于衷?”
“可是……”
“行了,你顧忌什么,為師心里明白,放心吧,為師自己手里也有可用之人,不用孫家的,真有事兒,為師一力承擔便是,便是你師祖知道,也不會攔著,他叮囑好幾回了,讓為師多看護著你一些,省的叫人算計了。”
許懷義趕忙道謝。
孫鈺擺擺手,“都是應該的,也是你自己爭氣,你師祖稀罕你,自是不愿看你折損在半道上,他對你寄予厚望,盼你走的越遠越好。”
許懷義行大禮表態,“弟子定當竭盡全力,不辜負師祖的期望和這番相護之情。”
“嗯,這事兒為師去處理,你最近低調一點。”
“……”
他已經茍著了,還不夠低調?
三天后,喬懷瑾拉著一車貴重的東西去了顧家,很是鄭重其事的賠禮道歉,頗有些大張旗鼓的意思。
許懷義把人請進書房,看到堆放在地上的那些東西,很是無語,“你這是何必呢?那些殺手又不是你們喬家派來的,我還能不信你?”
便要搞這些有的沒的,讓不明真相的人生出些誤會來。
要不咋說他不喜歡喬家,也和喬懷瑾成不了真朋友呢,心眼兒太多,處處都是小算計。
喬懷瑾愧疚道,“雖不是我們喬家的人,但這事兒也因喬家而起,這點東西算什么呢,得虧許兄沒受到傷害,不然,瑾真是萬死難辭其咎了。”
許懷義嘴角抽了下,不過演戲嘛,他也能,“你這也太客氣了,我就是一小老百姓,何德何能啊?不過,你說這事兒因喬家而起,是啥意思?”
他一副茫然不解的表情,問的極為誠懇。
喬懷瑾嘆了聲,“你送去的那五個人,其中一個,跟四皇子殿下府里的一個外院管事,確實有拐著彎的親戚關系,若不是你信喬家,將人送來,怕是我們之間就該生出莫大誤會了,好險……”
他頓了頓,心有余悸般的繼續道,“還好,四皇子殿下得知此事后,十分震怒,命人嚴查,將所有牽連之人都審訊了一遍,這才發現了問題……”
許懷義配合的問,“什么問題?”
喬懷瑾恨聲道,“原來是有人故意作局,想要挑撥離間,破壞我們之間的交情,讓我們斗起來,他們好坐收漁翁之利,實在卑劣無恥!”
許懷義故作震驚,“這么說,那個管事是被別人收買了,故意栽贓嫁禍四皇子殿下了?”
喬懷瑾點頭,“不瞞你說,經過這一番嚴查,府里有問題的不止那管家一個,背后各位其主,真真假假的,復雜的很,四皇子殿下也不確定到底是誰在搞鬼,免得有挑撥之嫌,你自己看吧。”
話落,從懷里掏出幾張紙來,“這是將可疑的人都抓起來后,審問出來的口供。”
許懷義假意猶豫了下,“我看不合適吧?”
喬懷瑾道,“你是苦主,正該你看才合適。”
“那就多謝了!”
許懷義不再客氣,接過來一目十行,看到最后,心里冷笑了聲,果不其然,真跟他玩這套,都當他是傻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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