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敢情是要等著江先生和焦大夫都離京后再爆發啊!
也真是難為他們能忍這么久!還要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在會所的問題上打了個漂亮的翻身仗。
蘇喆的小廝叫銀山,忠心機靈,很得重用,平時不離左右,這次派他來傳話,可見蘇喆真有點急了,也是認為這次的事情非常嚴重,不敢輕忽。
銀山來時焦灼不安,還有幾分惶恐,生怕說完后,顧歡喜受不住那些風言風語,情緒崩潰了,屆時,他可不知道咋應對,偏主子如今要避嫌,又不敢登門,只能讓他出面。
誰知……
“顧夫人,您聽明白了嗎?”
別是他說的太含蓄,她沒反應過來吧?可要說的太直白,豈不是污了耳朵?
顧歡喜一臉平靜,點點頭,“不就是外面謠傳我和你家少爺的緋聞嗎,覺得我倆趁懷義不在家,就不清不楚了,我紅杏出墻,不守婦道,你家少爺給朋友戴了綠帽子,忘恩負義……”
銀山聽的冷汗直流,既然都明白,咋沒點反應呢?“那您……”
顧歡喜笑了笑,“真相如何,該知道的都知道,自己人不誤會就好,至于外人怎么謠傳,權當個樂子看唄,若是為此生氣痛苦,攪和的家宅不寧,那才是如了對方的意,讓親者痛仇者快。”
銀山目瞪口呆,就,就這么簡單?女子的名節被污,為了自證清白,多少人絞斷頭發青燈伴佛,或是干脆一根白綾了斷余生,再不濟,也得尋死覓活的鬧一場吧,怎么就這么輕描淡寫無所謂呢?
“您不怕許公子……”
顧歡喜自信滿滿的道,“放心吧,他不會多想,回去跟你家少爺說,也讓他不用緊張,懷義肯定相信他,更不會質疑我的清白。”
“那您本家族人呢?”
“喔,顧家就我一個,沒人指手畫腳,至于許家,早就斷了關系的,他們管不到我顧家的事兒。”
“那,那……”
顧歡喜的鎮定自若,云淡風輕,把銀山給整不會了。
“跟你家少爺說,讓他穩住陣腳,暫時不要多做什么,眼下急著澄清反而顯得心虛,該干啥干啥,反正莫須有的罪名,坦蕩一點就是,若是非要做點什么,那就讓人去查查,這些齷齪最先從哪家人嘴里傳出來的,還有誰在背后煽風點火,推波助瀾,查清了,才好洗清冤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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