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穩定情緒,很是感染了孩子,消化了一會兒后,漸漸平靜下來,也不把這點事兒放在了眼里。
像她說的,莫須有的罪名,生氣就是跟自己過不去。
顧歡喜趁機教育,“以后你們也會遇上諸如此類的問題,面對別人的惡意中傷和污蔑,首先要做到的就是控制好情緒,穩住心態,不要沖動生氣,沖動之下,難免會做出些不理智的行為和決定,以至于讓事情越來越糟糕,從而跳進敵人的圈套,再難脫身出來……”
“記住,只要你們心性足夠強大,就不懼任何流言蜚語,穩住心態,是解決問題的第一步,然后,再冷靜的去想應對之策,只要是謠言,就有破綻,見招拆招,逐一去解決就是。”
“當然,最厲害的,還是要盡量提前消弭那些潛在的隱患,不給敵人污蔑傷害你的機會,這才是上策。”
“比如,日后你們要謹慎言行,潔身自好,做人做事不留把柄給別人,別人想攻擊,也鉆不了空子。”
幾個孩子都聽的認真,不時點頭,陷入沉思。
夜里,顧歡喜見到了許懷義,閃進房車時,他正坐在沙發上,抓著根鴨脖子啃的津津有味,茶幾上還擺著盤花生米和一包香辣牛肉干,啃幾口,再仰頭灌幾口啤酒,神情美的很。
“你倒是會享受,還喝上了,不怕被人發現了?”
許懷義示意她也吃,順嘴解釋,“今晚不用我執勤,我早早鉆帳篷了,可以在車里多待一會兒……”
“還是小心點吧。”
“嗯,知道,喝完這點我就出去,你咋樣?江先生和焦大夫走后,家里沒出啥事兒吧?”
倆人回濟洲的事兒,顧歡喜已經跟他說了,他也猜測到這很可能是一出調虎離山,拿江墉的兄長做了筏子,目的自是不讓江墉留在顧家,給他們撐腰。
他們還只能如了對方的意。
這幾天,兩口子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等著對方出手呢。
顧歡喜定定的看著他,一時沒說話。
許懷義被她看的緊張起來,趕忙問,“咋了?真出事了?啥事兒啊?又搶生意了還是半夜摸進咱家里去了?”
顧歡喜搖頭,“都不是!”
“那到底是啥?”
“外面傳我跟蘇喆的緋聞,想借此毀我名節。”
許懷義原本一顆心被提的老高老高的,甚至有幾分驚恐,誰想,做好了準備要聽啥驚天動地的噩耗呢,結果,就這?
心臟極速墜地,他哭笑不得,“你跟蘇喆的緋聞?他們是有多無聊啊,找不到能攻擊的地方了,居然從這上頭下手,蠢不蠢啊……”
顧歡喜似笑非笑的打趣,“這可不是蠢招,而是一步必殺技,對古代女子來說,質疑她們的名節,無疑是逼她們去死,想自證清白可不容易,畢竟外面傳的有鼻子有眼,三人成虎,人言可畏,若是丈夫心里起了嫌隙膈應,女子還有活路?”